赵丰年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,就去屏风后换了件洁净衣衫,然后出门去了前院。
赵家伉俪对视一眼,都是猜出了大抵,刚才必然是有人要使坏推瑞雪下河,被那男人发明,射箭救了瑞雪,如此说来,此人可算是半个拯救仇人,如果没有他,瑞雪没有防备之下,可就伤害多了。
赵丰年不知这老妇人如此问是何意,但内心感激他们刚才救了瑞雪,就答道,“那是内人,因为怀有身孕,落水受了惊吓,正在内里疗养。”
安伯放下她的手腕,问道,“肚子疼不疼?”
桂嬷嬷神采更是不好,重重喘了两口气,又问道,“老身可否就教夫人的闺名?”
“哎,哎,”小六挠挠脑袋,撒腿又接着去找人。
这般沉默了好半晌,赵丰年才沉声说道,“内人是一年前流落到这村外的,她曾说过,她是从小被买断进大户人家服侍的丫环,厥后那户人家的老爷公子动了色心,她不从,才被打得重伤撵了出来。如此看来,她并不是你们要找的…蜜斯!”
安伯点头,皱眉道,“本来这肚子里的孩子就染了寒毒,虽说及时去了,但多少还是有些影响,你如果再受了寒,两个孩子生下来今后,体质就会方向寒凉,男人还好些,女孩子将来嫁人,不轻易受孕。可惜,你此次恰好又落了水,如果将养不好,怕是连你本身都要落下病根儿。”
正房里,吓得有些慌神儿的张嫂子和彩月替瑞雪换了干爽衣衫,赵丰年就揽了她在怀里,神采惊骇得像纸普通,见得安伯出去,就道,“安伯,快看看她,落水惊到了。”
武二挑挑眉头,张口吐出两字,“不必。”然后也挥手号令身后的一众兄弟,让了开来。
赵丰年微微游移了一下,“内人姓秦,闺名瑞雪。”
赵丰年不听则已,一听就立时黑了脸,真当他赵丰年的妻儿好欺了不成?在河边没伤到,竟然还敢追家里来?
安伯无法,细细考虑半晌道,“先喝几日安胎药,待稳定下来,我要出趟门,去我老友那边讨要几株赤阳草来,熬成水,加在常日吃食里,保养几个月,就都没事了。”
彩云下认识的伸手摸了摸后脑的肿包,答道,“先生,那人仿佛要去追您和夫人,我就抱了他的腿,他…把我打晕了,等张婶子把我浇醒了,河边一小我都没有了,不过张婶子说她看到两个男的,一个胳膊上扎了一根箭,另一个扯着他跑进山里了。”
瑞雪点头,“我也不想我们的孩子出事,必然好好吃药,你放心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