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七十九章 鸿雁传书[第1页/共3页]

玉勒图孜瞥了一眼本身好不轻易藏进宫来的两只皮郛,嘟囔道:“只这两囊,便是想要吃到神态不清,含混忘事,也甚难。”

玉勒图孜未觉有醉意,正奇特,见竹枝自暗处款款走出,领命而去,她方觉悟,风灵定是有紧急的事拜托。

玉勒图孜带着红红的眼眶笑了起来:“我终有一日要离了此地回焉耆去的,介时我们再痛饮一回。”

“娘子少见这般欢畅,须得尽欢才好。奴婢便在殿下候着,娘子若要叫,一声便能过来。”言毕竹枝便自下了殿,公然恭敬地哈腰侍立在侧。

她抬手拔开酒囊上的塞子,替风灵满斟了一盏,笑着举杯:“还未曾恭贺过你左迁。”

她胡乱加水研磨了几下,舔笔在纸上草草写道:桎梏深宫,迫不得已,日夜思念,惟城楼一望,待得大事定下,必当归家。妾韧如蒲苇,望君心坚似盘石。

“我私猜着贤人的心机,他……他好似总将我认作是那位早夭的公主。”

玉勒图孜保藏纸张的当口,风灵已在写第二张,却只简简朴单的两句:西疆富商,买卖范围,多与何人互市,凡能获知,俱代为记载,妥当保藏,以待后用,勿向第三人露一字,紧急牢记。

“那你摸摸我的手,瞧我是活人还是女鬼?”风灵一掌控住她搁在案上的手,将她唬得一愣,继而扒开她的手去,两人在胡榻上笑闹作一团。

想了想,她又举笔添了一句:贤人待风灵如己出骨肉,阿延勿忧念,千万自珍。

玉勒图孜连连点头,“自是晓得,才觉古怪。”

玉勒图孜妆模作样地吃了几口,便起家告别了风灵,回那“流萤社”去虚应寒暄。(未完待续。)

竹枝脸上端着慎重的笑:“娘子有客,杏叶毛躁,怕顾不过来,奴婢来帮个手。”

公然,竹枝离殿,四下也无宫人奉侍,风灵缓慢地自几案底下摸出纸砚等物:“你既能将酒囊自宫外带出去,带两张纸片想来该是轻易。现在除了玉勒弘忽,风灵再无可托之人,还求弘忽襄助。”

待她在胡榻上坐定后,仍不住到处瞧,恰摆布无人,她便问道:“这便是昭庆殿么?听闻这殿中夜间不安生……闹鬼。”

她感激地朝玉勒图孜一笑,又吃了一盏,慢慢道:“你别是替魏国公府说项来的。”一面说一面伸手在案下轻捏了玉勒图孜的手:“税商之策乃贤人钦定下的国策,我不过是受命行事,任何嫌都得避着。”

风灵朝殿下默立了一个多时候的竹枝叮咛道:“玉勒弘忽酒气上头,你去后厨望望,务必整治一碗醒酒酸汤来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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