紧接着,两道身影敏捷朝他这里飞来,刹时到了傅楼面前。
“此时悔怨已无用,该如何办?”傅楼仓猝定了定神暗道。
“咦!一个练气期五层的小子,也有这么敏捷的技艺?”一声冰冷阴沉的话音传来,傅楼听了以后不由有些胆怯。
明显,这一男一女看到傅楼的修为这么低,底子不信赖面前的傅楼能杀得了这名黑衣蒙面男人。
就是这时,傅楼神情一动,神采俄然剧变,同时身子猛地向左边一闪。
傅楼也跟着微微一笑,道:“实在忸捏得很,鄙人也是方才赶到此地不久。当时,鄙人走出坊市时,只听到一声降落惨叫声,待鄙人赶到这里时,发明此人已身首异处。鄙人也并没有发明别人存在,不过仿佛听到南边传来微微的破空声,像是有人往南边飞遁而去了。”
现在,黑衣蒙面男人正用鹰一样的双眼凶恶狠地盯着傅楼,眼中带着些许耻笑,就像老鹰看小鸡一样,仿佛随时就想把傅楼吃了下去。
叶天哈哈一笑,指着地上的黑衣男人道:“过奖了!鄙人哪是甚么妙手啊,鄙人有一事想叨教楼道友,是否晓得此人是谁杀的?”
接着,灰男人在黑衣男人的尸身上搜索了一番,转头对白衣女子道:“此贼的储物袋已被取走,但是杀他之人又不知是谁?看来王师弟所获的那枚贵重的妖兽卵是没法找返来了。”
与此同时,傅楼却在暗中运起驱物术。
傅楼定睛一看,这是一个又高又瘦的蒙面男人。蒙面男人身上穿戴一件广大的黑衣,看上去就像几根竹竿撑着一件衣裳。黑衣蒙面男人瘦长的脸上只暴露两只圆鼓鼓的大眼睛。
“小子,你竟然躲过了灭神弩?”黑衣蒙面男人对傅楼疑问道。
“嗯。”白衣女子应道:“前次就是此贼掳掠刘师弟的。那次若非刘师弟用敛息秘术装死,如何能够留有性命回山禀报师尊,并将此人的形体边幅记下来。据刘师弟讲,此贼修为不错,并且手腕奸刁,脱手凶险狠辣。”
两道身影别离是一男一女,男的身着灰色儒衣,女的身着一袭白衣,二人年纪都约莫三十来岁的模样。从两人身上的真元颠簸来看,傅楼晓得两人都是筑基期修士,本身的修为与他们相差太大。
“但是,谁杀了他呢?”那名灰衣男人疑问道,然后看了看傅楼几眼,神采中有些迷惑。
傅楼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办?逃是逃不掉的,打也是打不过的,只能全神防备,静观其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