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秒后,陆思诚的手机响了。
儿歌一边说着一边看了眼陆思诚的鱼缸,鱼缸水面上还飘着几根猫毛,儿歌看得一阵心虚,伸手将鱼缸拖过来――陆思诚摘下耳机:“干甚么?”
……
早晨临睡之前,她用陆思诚带着耳机也能闻声的声音奉告统统人大饼被关禁闭,没有自在也没有罐头,直到它熟谙到本身的弊端――颠末猫笼子时,大饼的猫脸挤在猫笼子上,肥肉横飞喵喵叫,儿歌咬咬牙狠心从它身边路过了:这时候如果还护犊子,明天看不到重生太阳的大抵就不止大饼一只了。
儿歌:“中间位置有杀气,气味之凛冽,将近割伤我了。”
――儿歌全程夹着尾巴当王八,屁都不敢放一个。
陆思诚掀起眼皮子扫了他一眼。他很没骨气地闭上了嘴,陆思诚将鱼缸放了归去,戴上耳机,将设备重新插回主机:期间行动利落,举手投足之间透着不如何愉悦的气味。
……网瘾老男人。
整夜恶梦,因而第二天一大早她就爬起来了。
儿歌翻开袋子伸脑袋看了眼,内里啥也没有,就一包薯片一盒创可贴,就像是挂了个“儿歌专场”的牌子似的……这让儿歌更惭愧了,拎着噔噔噔跟在陆思诚屁股背面,看他单手拎起鱼缸看了眼,儿歌“嗳”了声――
【这么个智障如何就能虎得能把那些个小碧池揍得嗷嗷的呢?我喜好。】
说完,就像是撸猫似的,抓了抓儿歌的头发。
【你还没从寒冰天国返来么?】
俄然楼上便穿来了开门声,小胖睡眼昏黄,穿戴红色背心加奥特曼大裤衩,手塞在裤衩里挠啊挠地挠屁股蛋:“诚哥,你他娘咋还没睡,我都睡醒一觉――”
儿歌整小我生硬住了,双手扣在沙发边沿,脸埋在男人的小腹上,隔着毯子和一层薄薄的衣服,两层并没有甚么卵用的布料形同虚设,她呼吸,满鼻子便都是男人身上的味道。
儿歌用手指在水面上搅了搅,然后拿出来:“猫毛……我给你换个水去。”
这一夜对于儿歌来讲是个不眠夜。
儿歌:“是是是,有那么一刹时我是从寒冰天国返来了的,但是现在我又归去了――不过此次不是我的锅,是你饼阿谁小毛牲口――对就是那只作死的猫,它趁着基地没人gank了我队队长的鱼………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