邓老夫人天然要给外孙女圆场:“不过是一只鹦鹉,你们五表哥也是念着养了多年才华了一阵,说到底还是气之前那班不长眼的东西,也不晓得劝说着点儿,害得主子们相互闹气!现在你们五表哥沉着下来,当然就不活力了――为了个玩物和远亲表妹置气,他敢这么做,外祖母先替你们捶他!”
沈藏凝一蹦三尺高,怒道:“那我就跟你拼了!”
沈藏凝玩弄着袖子,委委曲屈的道:“我都跟五表哥赔罪、五表哥也说不怪我了。”
沈藏凝讨了个败兴,委曲的红了眼圈,丢开他手臂,气恼的走到前面去,不说话了。
就听沈藏凝小声道:“是大表嫂本身掐的!”
就是人家嫡母养庶女,或者继母养德配之女,虐待也没有敢打出这类明着的伤的,叫人看到了,不是现成的把柄吗?钱氏虐待邓氏竟然到了如许明目张胆的境地?
归去的路上,沈藏凝内心忐忑,又再三向卫长嬴确认归去要不要挨打,因为车里都是亲信,沈藏凝的两个使女琵琶和羌笛也都是她的近侍,卫长嬴就含蓄的道:“四mm高义,只是凡事也该与母亲说一声,免得母亲曲解了。”
“能不怕吗?”沈藏凝嗟叹一声,往车轸上一靠,闷闷的道,“母亲跟前的陶嬷嬷最是铁面忘我,打起来一点都不留手的,痛得紧!”
沈藏聆听着一愣,道:“你如何晓得了?”随即又恍然,“是三舅母奉告你的罢?”
“……”卫长嬴扶额,抱愧的看了眼苏鱼舞,苏鱼舞倒是一脸的“我就晓得是如许”,明显苏、沈两家同在帝都,长辈们打小一起玩大,沈藏凝甚么脾气,苏鱼舞太清楚了,一点都不料外她这么打草随棍上。
可算到了马车前,之前苏夫人带着女儿同车回娘家看望邓老夫人,走的时候马车也走了,现在沈藏凝要归去,天然是与沈藏锋、卫长嬴同乘。
卫长嬴一噎,随即笑道:“三舅母说四mm聪明得紧,我还说我进门日子浅,还不大熟谙四mm的脾气,现下可算晓得三舅母所言不虚了!”
卫长嬴晓得沈藏锋这么说,不过是因为苏鱼舞在旁,沈藏凝表示得那么放肆,沈藏锋总要管束着点儿沈藏凝。但她晓得沈藏凝是替邓氏顶了罪,这会不免感觉这小姑子怪不幸的,就赶上去挽了她手臂,小声道:“四mm别恼了,你三哥也是这么一说,你别和她计算!”
沈藏锋看不下去,又要说mm,卫长嬴忙瞪了他一眼,低声道:“马车就在前头,你就别凑这个热烈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