艳姐扭动了一下身躯,反过身来,藕臂俄然勾住了张小京的脖子,那寝衣的袖子从她的藕臂上滑到了她的肩上。她的皮肤天生丽质,像是方才剥了皮儿的煮鸡蛋那样柔滑透亮,纤细而白嫩,让人有一种吃到嘴里去的打动。
张小京挠了挠头,惴惴不安的拦腰抱起那具令民气动的身躯。
艳姐只感觉腰肢仿佛俄然被一条铁环紧紧的勒住了,痛、酥、麻、痒等各种滋味从那边传来,说不出是痛苦,还是舒畅。
艳姐说这番话的时候,眼里闪过一丝滑头,一晃而过。因为是在黑夜里,艳姐又是背对着张小京,这厮天然是没有发觉到。
“练……练甚么功?”张小京没好气的问道。好好地好梦全弄没了,他不愁闷才怪呢。
保险柜很快就翻开了,艳姐在内里翻了翻,找出一本泛黄的册本来,顺手关上保险柜,又折身返回到张小京身边。
艳姐手里提着一把朴刀,问道:“懒猫,昨晚那本刀谱看得如何样了?”
艳姐不但没有挣扎,反而一脸等候的模样,娇笑道:“姐向来没传闻过,病猫能把小绵羊如何样的。”
张小京一听,暗自不爽,心说本身如何又成了懒猫了?但懒猫比病猫要好听很多,他也就欣然接管了。不接管又能如何样呢?
艳姐滑头一笑,斜了他一眼,娇嗔道:“是吗?先别把牛吹到天上去,是老虎,还是病猫,还很难说呢?”
张小京惊得嘴巴能够塞出来一个大鸭梨,看着艳姐说不出话来。
艳姐眨着一双娇媚动听的眼睛,吐气如来,娇笑道:“是不是病猫,你说了不算。等你打败了肖龙,姐再给你重新下结论。现在,在姐眼里,你就是一只病猫。”
“拿着看看吧。”
艳姐见他踌躇着没往下说,不由问道:“但是甚么?”
“快点起来,姐鄙人面的练功房里等你。”艳姐丢给他一套练功服,飘但是去。
现在,张小京的歌颂是自肺腑的,不掺杂一点儿虚情冒充。
张小京苦着脸道:“姐,我不是病猫。”
“很奇特吗?”艳姐巧笑一声,很娇媚的模样,“肖龙跟亡夫是亲兄弟,他的工夫都是亡夫一手教会的,亡夫身后,他的东西天然就由我来保管了。”
艳姐问道:“如果你熟谙了肖龙的劈挂刀法,还会不会怕他?”
“甚么?”张小京迷惑的接过来一看,只见封面上鲜明写着“劈挂刀法”四个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