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,师父。”
“得,到地儿了。如何说,这件事万家估计不会善罢甘休,老叔一个卖油的,也帮不了你甚么,你自个儿把稳点。”
“给你买的头绳了,为甚么不扎起来?”
“嗯,这么快就来了,不会连十四经阐扬都看不懂吧?都将铜人给你了,已经比那些纸上谈兵的学法更易动手了,你如果再学不会,别说飞经走气了,就是东垣阵法,教与你你都学不会。”
苏小煜也很不解,问道:“莫非师父不是要切身尝试吗?”
一边的高武用心捂着胸口,道:“我不可了,我不可了。”
……
苏小煜捏着针尾,虽说已经在铜人上扎过数百次了,但是到了真正的人手上,那又是别的一回事了。
“阳池。”这个穴位,是当初高武给云天嵩治病时落的针,已经见过一次的苏小煜,如果连这个穴位都找不到的话,高武估计就没有考下去的兴趣了。
“麻。”苏小煜感遭到本身的手仿佛有一万只蚂蚁在轻咬似的,麻麻的,连动动手指都很生硬。
“喂,臭小子,你还没说来做甚么呢?”
“这么巧啊,小煜,我这出趟城收油菜籽,你这又给你赶上了。”
“你干吗?”高武见到苏小煜拿着针,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,便有些惊诧地看着他。
麻雀转过身,问道:“高爷爷,你如何了?”
苏小煜将针渐渐点在高武的手背上。
高武说道:“单手十二经上,共有二十个,当然,那些奇穴不算在内。”
“笨伯,头绳买来藏着,那还不如买根麻绳呢。去,扎起来,你看虎妞她们都扎着呢。旧了我再买给你。”苏小煜浅笑着摸了摸麻雀的头。
苏小煜请了一天假,当然不是给樵夫送银子的,送给鬼去哦。他天然是要去破庙,看看麻斑点鸠几个识药学得如何了,再问问高老头,寻花楼中的紫苏女人,那针灸到底谁去针。
“对了,小煜啊,今早听城里闹得沸沸扬扬的,说是昨儿个万甘泉气晕在了苏庆堂,有这回事吗?”
苏小煜点了点头,说道:“看了手足篇的手位。”
他拿过苏小煜手中的毫针,将针扎入苏小煜的中泉穴。
“师父。”苏小煜见到晨起在煮茶的高武,便恭恭敬敬行了个弟子礼。
“啊!不要啊,小煜哥!”
苏小煜很想听听传开来的版本是如何说的,便道:“您听到的是甚么个环境?”
苏小煜翻了翻白眼,本身这白日要当学徒,都是早晨抽暇才有的机遇练习,要不是本身脑筋好使,估计半个月要把握手足篇都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