奉天脩的病情没有一点好转,第二天早晨就减轻了,浑身滚烫,说话也有点含混不清。
颠末换药一事,慕容楚对杨书延有些不待见。
被褥和衣服都被吐脏了,慕容楚眉头都没皱一下给他换掉,吐脏的只是外套,留着一层里衣给他,然后找出新的被褥盖归去。
手里捧着那碗药返来给晕晕沉沉的奉天脩喝动手,杨书延也没得慕容楚正眼,只是从她的手中拿到一份新的药单,上面都标示得极详细,从浅显型天花,轻型,无疹天花,类天花,重型,出血性天花等列举得明显白白,连症状都仔细心细的。
或许是吐过了,他精力了很多。
“感激就不消了,”她摆摆手让他从速走。
慕容楚对着此人,低低叹了一口,俄然坐到了床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