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珂在信的最后写道:“五公主可知,将这位来源不明的小丫环卖给这向家长辈的媒婆姓甚么吗?姓陆,传闻,是从宫里头出来的老宫女。”
倒不是李肃不想要救长公主出来,而是在逃离的途中,长公主俄然被一队奇特的人马带走了,顿时消逝得无影无踪,李肃几次几次想要回到京畿四周,乃至想过混入都城里去找长公主,却都无果而返。
慕成凰将这第一张信纸放在手内心捏成一团,复又取来第二张,这笔迹,是沈珂的,两人的手札会一起到来,必定是长公主先想体例将动静传到岭南,再让沈珂将动静传到西夷来的,毕竟,从都城到岭南要比从都城到西夷轻易很多。
慕成凰越是想,脑筋里便是越是乱,她冷静地在指尖发力,这沈珂写来的信便也是化成了一团废纸,红袖在一旁谨慎地问了一句:“五公主,但是有向家的动静?”
慕成凰摇点头,长公主的确如同端贵妃普通,生得沉稳大气,端庄文静,待人亦是如同东风般和顺,但是长公主每次和慕向白的打仗,也不过就是逢年过节,宫中宴会相聚,仓促一面,竟然能在慕向白心中种下如此深重的情根。
“大皇姐。”慕成凰看完,讷讷地念了一句,复又将这信重新到尾都看了一遍,肯定本身没看错,她深吸了一口气,却还是难以按捺本身内心的冲动和不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