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件事我也传闻了,传闻还闹到了皇上那儿。”慕容逸点头道,“我和佑王府素无恩仇,费玮犯不着冒着生命伤害来刺杀我。”
可这些年燕帝励精图治,政和军兴,燕国早不是当年的燕国了。恰好慕容逸又是他最心疼的儿子,如果这件事上不能给他一个对劲交代,届时动静传到燕帝耳中,谁晓得会掀起多大的风波?
“妡儿,你沉着一点,曜哥的事今后我会渐渐跟你解释!”
我紧揪着太子哥哥诘问,想到刚才之言又转向慕容逸,直指道:“是你!是你对不对?是你害死了我大哥对不对?你说你梦见大哥血淋淋向你走来,是你!就是你!”
我自知抵不住他如许的笑容,满腹迷惑与一腔气愤已悄悄压下,直直盯着他的眼睛不放。
二人异口同声问道,甚是不解的模样,我也有些猎奇,太子哥哥好歹也是一国太子,部下能人颇多,他忙了这些天都没有眉目的事情这安王能等闲处理?
太子哥哥与慕容逸一样不解其意,还待要问时却闻声内里骚动起来,更有人大喊:“抓刺客!来人呐!抓刺客!”
听太子哥哥这么一讲慕容逸也垂垂想了起来,呢喃道:“曜哥之前是常说他家中有个mm:刚毅勇敢,善断颖慧,独独可惜是个女儿身,不然将来必然大有作为。”
对上我尽是质疑的目光,慕容逸难掩的绞痛感仿佛又再次袭来,捂着胸口说道:“难怪她一出去我就有种莫名的熟谙感。”
“这个我也晓得。费玮那人忠肝义胆,又是个直肠子,最是藏不住事,不然三弟也不会为了他脱手去打一个朝廷的三品大员。”
明天猛的从一个陌生人丁中得知线索,叫我如何不冲动?
我俄然感受全部天下都崩塌了,一如八年前那般:身边再也没有阿谁事事宠着我惯着我的大哥,母亲一病不起,父亲也去官回家,闭门谢客,过着隐士的糊口……
安王神采始终如一,太子哥哥却仿佛出现酸来,道:“说的甚么话?我们怎会丢下你不管?何况我已经找了他那么久,既然来了,如何着也得会一会!”
“这事怪不得你,怪只怪洛王行事鲁莽。”
二人如我普通,只是刚要诘问就见安王已经起家向窗边踱步而去,轻声道:“刮风了!”
再醒来他们三个已经撤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气势,平心静气地坐在一起参议事情,我现在躺在慕容逸的床上,想着刚才之时并不想及时展开眼睛,只听慕容逸问道:“清扬,案子查得如何样?可有停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