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次晋州之行,他乃是与晚凌风平起平坐的,传闻皇上还赐赉了他一把尚方宝剑,上斩昏君下斩赃官贪吏,有了尚方宝剑在手,谁敢冒昧?
“谁敢往枪口上撞?找死的事我们可不会做。”一名官员热络氛围,笑道。
晋州的那些官员都晓得,此次的费事大了,归正这二人来者不善,轻者让他们丢了乌纱帽,充公产业,重者丢了小命也不是不成能的事。
最首要的一点就是,晋州府尹自晓得晚凌风受命监督武阳河河堤一事,就已经派人查了他的过往,晓得他与先帝有夺妻之仇,此仇,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,都是不成忍耐的!
说话间,那位吕姓官员眼中闪过一股阴蛰之气,如同跗骨的毒蛇普通,紧紧的盯着本身的猎物,乘机而动,趁着猎物不重视之时,就能把对方生生的咬死,毫不给对方半点反击的机遇。
“此次,我们真的到了存亡攸关的地步了,以是我们更加要谨慎谨慎一些,过了,我们就海阔天空,不过,我们就万劫不复。”
难就难在,另有皇上一个亲信也和晚凌风一起来的,固然明面上,晚凌风乃是当朝丞相,比一个小小的批示使,官大很多,但皇上付与他的权力,却很大。
除了晋州府尹和吕梁两人,晋州的其他官员皆是相互对视一眼,微微蹙了蹙眉,有些人胆量比较小,如许一来的话,岂不错失了坦白从宽的机遇?
只是阿谁怀揣尚方宝剑的批示使倒是一个变数,要谨慎应对才是。
心中没有一点丘壑,他这些年也不会升到晋州府尹的位置了。
“全数上交?哼,全数上交的话只会死得越快,你们想想,这些年我们吃了多少公款?光是修建武阳河堤一事就不说了,朝廷每年拨下来的赈灾布施款项又有多少进了各位的腰包,各位不是不清楚吧?”
“好了,都散了吧,静等晚丞相和批示使的到来,比来一段光阴,大师相互都悠着点,出了事,谁也保不住你们,明白么?”晋州府尹环顾了世人一眼,道。
在坐的倒是分歧以为,他们的态度不会太倔强,晚凌风是个夺目非常的人,他是不会为了朝廷的大义而跟他们这些处所的官员对着干。
以是他们齐聚与此,商讨对策,只要保住小命保住乌纱帽,财帛对此时的他们而言,都是身外之物了。
晋州府尹负手而立,看着远处水榭里的荷花,话倒是对着吕梁说的,他道:“你说究竟他们的态度是否会倔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