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无亏拿动手炉，只感觉一暖，“还是凌儿想得殷勤。”
公子无亏皱眉，摆摆手，“不必鞠躬尽瘁，好好活着，下去吧。”
公子无亏一转头，脸上垂垂暴露笑意，接过了水杯。
“把独一的那些都拿出去吧，跟了我一次，总不能临别时一点财帛没有。”
“是。”
他站在阳光下，却不感觉很暖，别人都已经换上了夏装，而他披上了大裘，也只是感觉不冷罢了。
待白羽退下，公子无亏又是一阵咳嗽。
公子无亏笑道，“我还没有恭喜你，终究登上王位，一展抱负，一雪前耻。”
公子无亏淡淡应了一声，“嗯，辛苦你们了。”又想起甚么，问道，“东西都拿出来了吗？”
这时，身后传来一个声音，“喝点水会好些。”递上了一杯水。
“没事了。”
辰凌洗了一条方巾递给他，他擦擦脸。她又很天然地为他用篦子梳头，“变了变了，如你所愿，放心吧！不要操心这些事情，操心操心你本身吧！”
他方才触碰她的手有些凉意，她把一只暖手炉放在他的手里，“我们出去逛逛，内里春暖花开，很暖很美。”
白羽始料未及，齐王亲身下旨令殿下驻守边关，殿下还体贴着齐王的身材做甚么？但他不敢坦白，照实答道，“克日来已经不上朝了，启事不明。”
辰凌一边扶起他一边说道，“睡了三天了，大夫说醒了便没有伤害了，只要好好重视歇息，不要受了寒。大夫说你之前亏空了身材，现在要好好疗养，不然落下病根是一辈子的事。”
“舒畅些了吗？”公子铮坐在了他的中间。
公子无亏点点头，“晚些时候为我捎归去两封休书，和一些财帛。”
白羽头垂得更低，“殿下，照殿下的叮咛，在公子无悔动手之前，已经把殿下书房里的东西都拿出来了，女人的东西也清算了，一并带了出来。”
“自从殿下分开邺城今后，公子无悔便找了几个忠贞老臣的错处，老臣被停职查办，公子无悔又找了田不易大人的罪恶，连罪到殿下身上，齐王大怒，将殿下贬为郡王，驻守玉门关，没有圣上谕旨不得回京。邺城殿下的府邸被查封，两位夫人均向殿下索要休书。”说完了觉得会遭到殿下的雷霆之怒，低垂的头竟不敢抬起。
她为他披上了一件大裘，这才出了门。
公子无亏闭着眼睛，放心很多，想了想，“父王……的身材如何？”
“人各有志，我对那张冰冷的龙椅不感兴趣，只是喜好对弈罢了，镇守边关固然贫寒，倒也没甚么。恰好能够好好疗养，这些年也累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