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诡旋身飞起,一剑化三清,竟如同九芒齐出般,这招是极其破钞精力的招式,更因为这一招各式窜改,是鲜少有人能躲开的必杀绝技。
公子诡收回剑,“谢了。”
南宫德率先而起,剑尖一抖,俄然变得凌厉非常,剑气竟仿佛冻住了四周飘落的雪,哪知公子诡并不躲闪,手里的剑也是一抖,竟如同九剑齐出般。
一阵北风掠过,索桥随之动了动。俄然,公子诡脚尖一点,人腾空飞起,长剑已出,带着寒光,以破竹之势直向景时刺去,竟用了十成的功力。
“好,那你们是一个一个上,还是一起上?”
“受了我一掌,竟然还能站起来,另有些本领。”南宫德话说的有礼,但语气涓滴没有佩服之意。
南宫德却说道,“看得出来你受了重伤,且没有歇息,接下来的路更难走,你也要过吗?”
公子诡笑了,“你此人莫非想死不成?胜负只是胜负,与存亡无关。”抬眼看向另一名身穿白貂衣的男人。
公子诡深呼吸一口气,他有些累了,“请。”言语入耳不出怠倦。
南宫德哈哈大笑,“我收回我方才说过的话,当年江湖中传言的冷榕,倒是真有些本领。”
公子诡一招落空,再一次平空掠起。
公子诡一个侧头,险险躲过,剑竟挑下来几根混乱的发丝,公子诡并不惶恐,旋身躲过。
南宫德嘴角嘲笑,剑俄然变了方向,变更脚步,人竟然已经到了公子诡的身侧,剑抹公子诡的咽喉。
景时?是无极门里响铛铛的人物,只是厥后销声匿迹了,本来是在这里守着索桥。
听声音有内伤,那人说道,“看你的模样,有伤在身,不如歇息歇息再来吧。”
“你是何人,竟让南宫德败了。”
另一个男人淡淡道,“鄙人南宫德。”看起来比南宫业起码大10岁。
“败了!”
“有事。”
俄然,南宫业剑光一闪,那剑瞬息间已经呈现在公子诡的身前,剑速极快,这个年纪能有如许的境地,实属不易。
公子诡的剑后出,剑刃却距南宫德的咽喉只剩下一分,而南宫德的剑竟被公子诡左手的匕首挡在外。南宫德嘲笑,左手竟俄然伸出,一掌打在公子诡的前胸,公子诡突受一掌,连退了十几步跪在雪地上,一口血吐出,染红了地上的冰雪。勉强撑着身材站了起来,晃了晃。
公子诡渐渐站起家,抹了一下嘴边的血迹。
南宫德一脸鄙弃,眼睛突瞪的溜圆,大喝一声,剑光一闪,直打公子诡的命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