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按理说太子殿下重伤,他们阴家应当前去看望问安,但是他没有……”
“不知别驾如何对待那名寺人的信口雌黄?”说罢李宁盯着阴嘉政道:“要不先说说其别人对此事的观点,孤想听实话!”
阴嘉政摸索道:“臣要不要后天去,看看究竟有谁会去赴宴?”
李宁皱眉深思半晌道:“别驾但去无妨,倘若孤因为你们去为那老寿星过寿而禁止或者生恨,那么孤未免太太吝啬了。”
阴嘉政眼睛一眯,立马遐想到索家门口的一幕,想来当时“重伤”的太子李宁就在当时的士卒当中。
很快这位不被人正眼瞧一眼的庄稼汉就被人恭恭敬敬地请进了驿站。
阴嘉政非常坦诚道:“现在敦煌城尽落殿下之手,豆卢军大部都在城外……恰好殿下碰到不明刺客一事,以是殿下想要借机摸索沙州各大师族对大唐的虔诚度……
换位思虑一下,某家身处太子之位也会这般考虑,毕竟这里被吐蕃占据奴化数十年,万一再呈现一两户索家那样的大户,在今后施政时在背后使绊子,那样就倒霉于连合!”
固然阴嘉政猜出李宁无缺无损,但是真的当李宁无缺无损的呈现,还是让阴嘉诚眸子猛地一缩。
“阴别驾,不必客气……你能来看孤,孤感激不尽!”李宁嘴里客气着,但是他的一举一动却开释出实足的压迫感。
“长史还是太实诚了,没能瞒过别驾的双眼。”李宁浅笑着看着面前的庄稼汉,安闲淡定。
阴嘉政晃晃脑袋喝了一口茶,阴嘉政的眼神都变了。
阴嘉政擦着盗汗欠坐在椅子边上,坐的笔挺。
“某家的脸上?”
安西都护府长史吕景昊差人端来茶水,然后伴跟着阴嘉政扯东扯西的聊起了天。
谁也没重视到,就在他们分开不久以后,一名庄稼汉模样的中年人一个侍从都没有带,拎着俩盒子从阴府后门鬼鬼祟祟探出头。
“索家老爷子说后天祝寿,实在他的生辰并不在后天,以是他在效仿东汉末年的王允。”阴嘉政坐下后将李宁撤走后产生的事细细道来。
看到四周无人,他将斗笠往下一摁,直奔敦煌的驿站方向而去。
一阵掌声从屏风后响起,大唐太子李宁迈着四方步率先呈现,他身后跟着吴绪芝和张议潮二人。
“阴别驾能来,还替孤考虑,孤真的感激不尽……”
李宁嘲笑一声:“是放心?还是绝望?”
“这是做臣子应当做的事,只要殿下安然无恙,臣就放心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