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罢壮汉头也不回掉头就走。
河西走廊最南端的一座大城——凉州城呈现在世人的面前。
何武看了一眼发怔的李贺,起家看向粗汉。
“那就没人向朝廷上书么?”
“看公子像个读书人,莫非这点事理都不懂么?”
为了彰显大汉的武功军威,此地得名武威。
凉州位于扼守中原与西域交通的咽喉位置,而凉州城在五十年前另有一个名字,叫武威!
“统统人停下休整!”
但是没人晓得,这是一趟单路程。
“抵挡,你拿嘴去抵挡?你让手无寸铁的百姓拿扁担扫把抵挡么?”黑脸壮汉压根不给李贺驳斥的机遇。
被打断感慨的李贺有些不悦。
提及武威郡的来源,让人热血沸腾。
粗汉一把扯过刚上马的吐蕃少年道。
李贺被说的哑口无言,只能喃喃道:“只要抵挡了,能够向边军求援呐,或者打不过了往大唐边城跑,边军总不能见死不救吧?”
殿下说得对,说百无一用是墨客。
李贺收回一道哀鸣:“我大唐万里江山,可惜啊,可惜!”
匈奴人哀歌曰:“亡我祁连山,使我家畜不蕃息;失我燕支山,使我嫁妇无色彩。”
“那谁,下来!”
庞大的车行穿越在万严峻山,给大山里封闭已久的村镇带去了关于大唐最新的动静,也给那些路边小店带去了买卖。
他傲然站在那堆货色上,傲视地看着面前那位八尺粗汉,理直气壮道:“莫非某家说错了吗?这里莫非就不是大唐的故乡了么?亏你这副好身材,不上阵杀敌,反而惊骇某喊这一两嗓子?”
很多人从这首诗词听到的是悲惨,但是在李贺的耳朵里,这是一首强大期间的大唐碾压吐蕃时候豪宕的战歌。
李贺看着何武的神采,眉头一皱:“莫非边军没有开城,就看着吐蕃人将我大唐子民搏斗殆尽么?”
幼年浮滑的李贺,十九岁的年纪,恰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时候。
“何先生!”
何武拍拍李贺的脸,轻声道:“大才子,好好想想吧,那些大唐遗民连关内都进不来,谁给他们申冤?
他有些对劲道:“某就说嘛胆量小就胆量小,何必装模作样呢!”
“铮!”
“啊!”
威武的武,威武的威!
何武看着年幼无知的李贺,不由感慨,难怪一样少年的殿下脸上看不到这般幼年浮滑的无知。
李贺在何武恭维下,很享用。
李贺顿时哑口无言,他嘴里念叨着:“如何能够?如何能够……”
打圆场的何武强忍着不快道:“还望李公子稍安勿躁,毕竟凉州是一座首要的城池,吐蕃在这里有大量驻军,虽说办理过,但是不难说会不会呈现甚么不对,还是谨慎为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