潘海带着人退了下去,一张老脸经此一役,几次更老了十岁,老态尽显。
“潘相何罪之有?”凤未离终究把十指擦净,紫眸淡淡的看着这个为官二十载的潘相。
“呜呜呜”
“喂!”
安诺,“阿谁我们不是……”
“那,冲撞了本君,按理该如何论处?”他放下碗筷,没有再去瞧一眼损了他形象的醉鸡。
“哦。”能不这么早归去,她天然也是欢畅的,扣问道,“传闻今晚会有个花灯会,我们就去看看?”
他不会真的要动潘相?为了她?还是说他本来就要动他们,现在只不过是刚好能够以她为借口?
凤未离盯着碗里油腻腻的鸡腿,正筹算回绝的,不过一抬眼,就对上一双充满等候的双眸。
113
几个字不轻不重,潘海却感觉仿若千斤巨石压在胸口,差点喘不过气来。
“微臣该死,惊扰了圣驾。”潘海自知本身来得不是时候,仓猝下跪叩首,恐怕慢了一步便会被拖出去把命丢了。
“这位夫人,但是看上这花灯了?”店家是个年青的小女人,声音清脆的道。
潘海闭了闭眼,尽是褶皱的脸上掩蔽不住痛色,他深呼吸,似是下了甚么决计,“微臣教诲无方,愿领罪恶。”
咦――连自称都不消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