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望向老者说道:“名字是爹妈取的……我是从玉州来的,本想进宣都城,却不慎从崖上出错摔了下来,又被大蟒追逐,倒是这绳索救了我一命。”
少女倒是俄然打断他的话,“好了好了,看你年纪比我还小,哪学的这很多繁文缛节。”
一茹仿佛不太甘心的笑道:“刘师兄过奖了。”
少女又是嘻嘻一笑,从腰间摸出一把精美的半月形飞刃,一甩手,飞刃闪电般的击射向套住项东脚踝的绳索,同时说道:“爷爷可要接好了,莫给他摔成肉饼啦!”
项东感受脚踝上蓦地一松,啊的一声大呼便坠了下去。只见老者也没有甚么大行动,不急不缓地平推出双手,项东心道:“完了完了,这回不死怕也成了残废。”
青年忙再一揖,恭敬道:“是!”俄然瞥见了一茹身后的项东,见项东衣衫褴褛,又赤着足,不由眉头一皱问道:“不知这位小兄弟是?”
领头的是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,粗眉细眼,回道:“是!弟子不敢懒惰,与师弟们正想去后山检察。”接着看向一茹,轻声说道:“数日不见,师妹仿佛又有所精进了,可喜可贺。”
老者不苟谈笑,说道:“不必多礼,明天是你们几个小子当值巡山?”
项东直起家,面色难堪的说道:“二位确切于我有拯救的大恩。”又看向老者,只见老者红面大耳,固然白须白发,双目倒是精光闪闪,气势不凡。
走了未几时,途径渐宽,只见火线七八名身着同一黄色短衫长裤,脚穿黑靴的青年飞奔而来,停在老者面前,躬身一揖道:“弟子见过三长老!”
项东一骨碌爬起家,对着二人深深一揖道:“多谢二位的拯救大恩,小子项东,无觉得报……”
差未几离空中约有两米的时候,项东急坠的身形俄然慢了下来,只感觉一股柔力托住满身缓缓下行,待得离空中不敷一尺时,力道俄然消逝,项东蓦地感觉身子一沉,哎呀一声摔在地上,只是空中草叶坚固,这点高度落下,并不会痛,反倒浑身血液活络,一夜的麻痹去了大半。
只听少女笑道:“哈哈哈,真是个怯懦鬼!”
只见老者点头叹道:“从崖上摔下!你这小子还真是命大。”
老者微微点头,少女倒是不屑的摆动手,“不是都说过啦,还这么多费事礼节,像个老头子似的。”说完见老者眉头微皱的看向本身,忙一吐舌头,嘻嘻一笑道:“好啦好啦,我们快些归去吧,只可惜了我那索套,野猪没抓着,倒是把你给抓归去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