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县衙前堂,这儿有一个伶仃的大院,专门用作接待来访的上官,章钺现在就住这里,亲兵们已在门外站岗值守。县衙安排了几名婢仆暂住外院,好服侍上官饮食起居。

“交纳赋税的共有几户?首要缴税人又是哪几户?报实数!”章钺挥了挥手,直指题目关头。

“你明天南下去临真县,也必须如法炮制一个报表帐册上来。这个秦县令还算是好的,有的县中官吏世故得很,你可别被他们蒙骗了,但也不能动粗,明白了吗?”权道谨是读过书的,固然识字不是很多,能读懂公文军报,章钺筹算好好培养他。

“给你点阳光就光辉!多嘴!”军官还没到级别,就不该考虑政治的事,章钺当然不会跟他说了。

“卑职明白了!嘿嘿……如果写得不清不楚,俺就让他们多写几次!”权道谨二十余岁,固然长得五大三粗,还蓄了两撇小胡子,看着就是个武人,但心机细致得很。

三人在堂上落座,章钺就不满地说:“秦县令!你这个县是甚么环境?是县中部属不称职,还是你不称职?如有甚么难处,也可一并说来!”

“肤施周边几个县都是如此,北面三个县和南面三个县要好点,但贫困得很,都是下县。”秦明善对全部延州环境都很清楚,这时提及来很必定。

这些还是横山南面清涧一带的熟羌,如果是北面来的会大掠乡野,乃至攻打城池,劫夺一空囊括而去,归正高氏的彰武军是不敢出城追击的,就算追也追不上。

一面派人告诉县令,一面率兵大摇大摆地直接闯进城了。到城内大街上,县令张广仁才率本县官吏急仓促赶到,立即将一行人迎进城内安设下来。

“哈哈……就是如许!”章钺大笑着一拍权道谨的肩膀,又叮咛道:“你办完差趁便去将金城县的事也办好了,大营临时不迁,还在那些儿。”

直线相距一百二十里,路程不算远,但途中很多山路,弯弯绕绕可就远多了,三百人走了整整四天赋到罢交县,因为路上传闻了罢交县一些不好的环境,用心比及城门即将封闭时才俄然呈现。

“在册的都是要交纳赋税的,此中田产较多的有三十余户。”说到这里,县主簿张敬真有点忐忑不安。

太阳方才爬上山头,章钺率兵出城,调出一到三都给权道谨为侍从,自领亲兵和4、五都共三百人往东北。先到延水县住了一晚,这是黄河边高地一个穷乡僻壤,人丁未几,户税也少。这处黄河水流湍急,没法行船,只能以羊皮筏子找个陡峭的河湾渡河,以是行商的很少,根基都是农户,兼营渔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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