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数百兵士边上正坐着个哭号的男人,这男人身上的戎服在灯光下显出斑斑血迹,在他的哭号声中,蹲在他身边的医护兵则用红色纱布为他包扎头上的伤口,一转眼纱布也被染红了,统统的兵士都谛视这哭号的男人,在沉默中积储肝火,而阿谁男人还在扯着嗓子喊叫:
靠近郊区的前沿工事群里,赵德义面色丢脸的坐在一边抽着闷烟,他身边的几个军官群情激奋地大声鼓噪,请战声连缀不断,内里灯光透明的空位上五百精锐束装以待,手中乌黑的钢枪整齐齐截地抱在胸前,双眼肝火如同本色,几百民气中压抑的肝火让他们身边满盈着一股形同本色的煞气,在他们的身前,一挺挺轻装机枪和迫击炮榴弹发射器整齐有序,仿佛等候检阅的兵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