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一刀不由恍然,敢情本身早上在东安门看到那五名驸马候选者,此中之一就是孙斌啊,这小子乃武举出身,二十岁不到便是羽林卫百户了,这辈子批示使不敢说,混个千户还是妥妥的,干吗想不开跑去参选驸马?
吴皇后闻言有些绝望,点头道:“有劳真人了!”
“奶奶的,牛X啊,走,抓那这小子返来宴客。”
这时,陶仲文忐忑地施礼道:“二少主!”
陶仲文眉急跳了一下,内心为孙斌默哀,挡了少主的路,也算这小子不利了。
“举手之劳,何足持齿!”陶仲文浅笑着从怀中取出一根檀香木做的手串,续道:“这是经贫道开过光的珠串,有僻邪安神,旺夫益子的服从,现在献给皇后娘娘,但愿对皇后娘娘有所帮忙。”
很快,一名宫女便用托盘端着五锭金子来到陶仲文的面前,后者故作不解地问:“正所谓无功不受禄,皇后娘娘这是何意?”
陶仲文拿过药方看了一眼,沉吟道:“不好说,不过少主大能够尝尝,几逢春能当上太病院正,医术理应不差。”
陶仲文心中一动,前次他给吴皇后那瓶天赋纯阳丸共有七粒,现在吴皇后再次讨要,莫非已经吃完了,如此看来,嘉靖宠幸吴皇后的次数公然很多了,前后一个月不到便吃光了七粒天赋纯阳丸,嘿嘿!
日渐中天,练习终究结束了,一众羽林卫如释重负地退场歇息,军官们都围上来跟谢一刀套近乎。
没能选中驸马,李大义天然是极不甘心的,这时他摸出了一枚铜钱抛了抛,俄然心生一计,嘴角暴露一丝诡笑道:“陶护法,假定驸马结婚前死了,是不是要重新选驸马?”
谢一刀伸谢一声,接过一名军官递来的水囊痛快地灌了几大口,随口问道:“本日为何不见孙斌孙百户?”
本觉得此次少主十拿九稳会被选驸马,没想到最后竟然功亏一篑,公然人算不如天年啊,这时少主估计还在大发雷霆吧。
李大义点了点头,他客岁被燧发枪打伤,固然枪弹已经取出来了,但是内伤一向不能根治,这大半年来试了很多药都没结果,非常让人恼火,假定几逢春这张药方能治好本身的病根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
李大义连头都不抬,语气阴冷隧道:“吴皇后找你何事?”
正在此时,内里街上传来吹吹打打的乐声,很快,一名卖力扼守营门的军卒缓慢跑了出去,扯着嗓门大声喊道:“不得了,酸秀才要当驸马啦,我们卫的酸秀才要当驸马啦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