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郑芝龙仿佛已经没了进取的精力,朱慈烺只好换了个思路,朝他扣问道。
而大明,则是地大物博,无所不有,无需与西方互市。
“一场必败的战役,是绝对打不起来的,但如何让这些红毛人,认识到与我大明开战,是必败的呢?”
“并且,五万多新兵还不敷,将来六个月内,经练习出来十万新兵,募兵来源,能够从南下的北人灾黎,山东本地懦夫,徐州一带民风也夙来彪悍,必不缺精兵,也能够到这里募兵,将来六个月内,统军都督衙门,起码要练习出来十万新兵!”
“临战之时,战损多少,便弥补多少!”
退守湾湾这个后路,临时是不焦急喽。
以是,朱慈烺前两天一欢畅,便命内阁册封郑芝龙为大员伯。
这就更让郑芝龙心潮彭湃了。
不过,他可不怕帝国主义,帝国主义都是老虎,这年初远东的帝国主义权势也不强,朱慈烺怕个毛啊?
朱慈烺笑呵呵地说道。
“马尼拉的日斯巴尼亚人,另有阿谁尼德兰国的安东尼总督,澳门的佛郎机人,英吉利国,都情愿到松江府贸易,就是这尼德兰人,现在仍不肯意松口,让出来大员岛……”
“这你就不消担忧了,好处受损,只是临时的,并且,这仗大略也打不起来!”
“除此以外……”
“殿下,情愿,情愿!”
就是两百年后鸦片战役,英军也只不过是投入了一两万的军队罢了。
但是,郑芝龙却也没那么等闲地就承诺了朱慈烺的发起,因为这事不但要好处,另有坏处。
朱慈烺张口说道,说罢,他又板起了脸,然后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