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达到了风阳,朱慈烺也规复了昔日的面子,正与崇祯天子一道,巡查着淮河防地。
已经歼敌数万,转进淮南的御前亲军!
鹤顶红不愧是好药啊。
“疼啊?那可真是委曲你了,不过,你额其克(叔叔)这有些好吃的,是上好的药啊,你只要吃了,就再也不会疼了……”
路振飞另有马士英二人,一个是漕运总督,一个是凤庐总督,朱慈烺到南京后,并没有把两个总督给撤了,而两个总督手底下,也是有必然的兵马的。
多尔衮这才走到了豪格面前,豪格已经醒过来了,看着出去的多尔衮,他是赔笑道。
“也就是一万五千人,不过都不堪战……”
“摄政王,我对不起咱大清国啊……”
想到这,朱慈烺朝沈廷扬问。
想到这,朱慈烺不由的体贴起来了山东那边的战局!
“不过,臣已经命人做好了防备,沿河经常有船只行走,如若发明某段河道有浮冰呈现,便派出民夫,去清理浮冰……”
豪格先是一愣,有些没反应过来。
不得不说。
多尔衮一脸的悲怆,扑在豪格的身上,呜呜地抽泣个不断,而一旁的几个白甲兵,也是满脸的庄严,被叫出去的鳌拜不成思议地看着那病榻上已经没了气的豪格。
一听鹤顶红这仨字,豪格顿时反应过来了——这类药当然是好药了,当然解疼了,吃完了这药,命都没了,哪还会有疼痛?
沈廷扬赶紧点头,随即又道。
“嗻……”
能够已经当了汉奸了。
而手握重兵的苏观生,在解聊城之围后,却接到了一个非常不妙的动静——多尔衮丢下了山东全境的明军,竟然南下去找太子朱慈烺的费事了,而接下来,一个坏动静又从淮北传了返来。
一旁的俩白甲兵主子,赶紧上前,死死地按住了豪格,并用强行的掰开了他的那张大嘴,将整整一瓶的鹤顶红,给悉数灌到了豪格的肚子。
以是,他路振飞手上是没多少可战之兵,而凤庐总督马士英同理。
豪格用过药后,没多大一会的工夫,就再也感受不到疼痛了。
呜呜呜,氛围里的哽咽声也响彻了起来。
“两位总督部下的团丁,民壮,乡勇,外加督标,加在一块,能有多少人马?”
德州的富尔敦只要五千八旗兵,压根就不敢跟苏观生带过来的御前亲军硬碰硬,他只好仓促的南下聊城。
鳌拜顿时一个激灵,他随即,扑通跪下哭嚎了起来。
路振飞舒展着眉头道,他这个漕运总督之前手底下还是有些能打的兵的,比如说金声恒,汗青上就跟他混了好长一段时候,不过现在的金声恒跟着高杰跑到了河南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