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杨士聪,你既然这么告饶了,本宫念在你曾经,教诲过本宫几日功课的份上,便饶你一条狗命,让你滚归去,转头奉告多尔衮,我大明朝,绝对不与他停战,除非……”
“我传闻,这掘徐州城外的黄河大堤的主张,乃是洪承畴给他多尔衮出的,而批示掘黄河大堤的,亦是他洪亨九,本宫不要别人,就要他洪承畴,只要多尔衮把洪承畴送过来,本宫就同意他临时停战的要求……”
野尻等几个正拖着杨士聪往内里走的亲卫军人,顿时停下了。
“那他们就会错了意了!”
而说完了这句话后,朱慈烺大手一挥,命令道。
“野尻,把他提溜出去,过几日,我军誓师光复曲阜圣地之时,斩他的脑袋祭旗……”
实则不然,这清朝的鞑子官,那是应当留款项老鼠尾的。
杨士聪不敢当着洪承畴面说,而多尔衮倒是呵叱。
杨士聪大骇,他哭嚎着道。
“倒也不算刻薄……”
一旁挎着柄军人刀,挺胸叠肚站着的一个倭人侍卫,当即上前,带着几个侍卫,就将杨士聪给按倒在地,拖着就往内里拖走了。
此时,朱慈烺看着杨士聪,然后呵呵一笑道。
洪承畴又呵叱了一声,闻言,杨士聪只好一咬牙,指向了一旁的洪承畴。
杨士聪赶紧问,朱慈烺呵呵一笑,然后打量着在杨士聪道。
“敢问殿下,乃是何人?”
朱慈烺冷哼一声,让杨士聪神采骤变——多尔衮可不就是这个意义?
“如果多尔衮能够把一人送来,本宫能够与他临时停战!”
多尔衮与洪承畴二人,同时的惊呼了一声,随即,洪承畴这厮便反应了过来,扑通一声,跪倒在地,然后朝多尔衮道。
“当然,此事要重视保密,切勿泄漏了,特别是我军,要跨海绕过鲁西,去攻打直隶的事情,这是我军现在的甲等奥妙,不得泄漏半字,泄漏者,斩立决!”
潘云腾拍着胸脯包管,确切泄漏不出去,或者说,就是泄漏了,也没甚么。
“且慢!”
杨士聪赶紧地问,而朱慈烺倒是气愤至极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