民夫朱慈烺已经给他凑齐了,固然有很多是强抓上来的。
“不如,用计如何?”
可张国维却并不在乎这些。
未几报,才是题目呢!
黄得功瞪着眼睛,看着张国维。
也算是平了民愤了——当然,固然惩办了这些乡官,但已经上路的民夫,是绝对不成能再发复客籍的了。
这垂钓哪那么轻易?
比他黄得功都狠,一句话就定了一两万民夫的存亡。
“别的,我军可不但仅是防备鞑虏的,流寇还在潼关以内呢,这两个军,可不能够全派到豫北,顶多就是一个军,也不能够光看豫北的鞑虏,山东的清军,山西的吴三桂万一一道出兵,那这一个军可抵挡不住。”
但普通的钓饵,可没那么管用啊。
“这个不是题目!”
“鞑虏在豫北的兵马,并非太多,趁着民夫未到,一鼓作气,合两军之力,打过黄河,就算不能够夺下豫北三府,但是,把豫北的鞑子给打疼,恐怕没题目吧?”
而北边的保定京畿的清军,也必定不会坐视豫北生变,出兵来援。
合两军之力,光复豫北三府,确切不成题目。
张国维眯起眼睛,看着黄得功问。
张国维的一番话,让黄得功不由的面露沉重之色。
“张部堂,这,这朝廷能准吗?”
张国维舒展着眉头道。
但题目在于,两个军内里一个军底子就动不了,而豫北又是一个凸起部,东西各是山西另有山东,固然山西的吴三桂蛇鼠两端,但谁也不敢包管他会死守中立,万一他出兵帮鞑子呢?
砍头倒不至于,大明朝现在不举砍头了,而兴放逐了,但就是放逐,黄得功也不肯意接管啊,并且他现在也不是军阀了——朱慈烺已经把他部下的军队整编了,他现在带的第六军,是正儿八经的朝廷武装,是御前亲军,是朱慈烺的嫡派武装。
“万事都是要有捐躯的,舍一两万人,保十几万人,保朝廷的黄河大堤来岁修成,这都是值得的……”
“修河的民夫有三十万,河南这边有二十万人,拿出来一两万做饵,也不是不可!”
这如果出了事,一两万条性命啊!
“张部堂放心,我搏命了也不能让鞑子过了河,并且,河南这边但是摆了两个军呢,四五万人马,岂能够让鞑子,伤到了民夫……”
“可用计,得有饵啊……”
黄得功神采骤变,这但是主动打击,没有统军都督府的号令,他可不敢啊。
“修河用不了多久,两三个月便能够完工,一战过后,鞑虏必将胆怯,数月不敢南犯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