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霖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,醒来时脸正对着白先生的胸口。他一时玩心起,指尖在对方胸口健壮的肌肉上画了只做鬼脸的小猴子,尾巴细颀长长地一向向下延长,从手感极佳的腹肌中线穿过,最后一笔结束在肚脐眼里。

吹头发的时候卫霖仿佛回到了六岁,摇来晃去地不好好共同,一向在抖着发梢玩儿,用心让水珠溅了白源一脸。

白源把他挪到被子上面,细心地掖好被角,俯身道了声“晚安”,然后关灯。

从仇家到火伴,是卫霖率先伸脱手,一步步牵引、援助着他,美意而热忱;从“白媛媛”到白源,则是他成心识地一点点引诱、感化,固执而别有机心。

如此看来,本身大抵是独一一个能与他睡一张床、交几用心的人了。

他只是用额头抵着对方的眉心,又叫了声:“……卫霖。”

想要让相互的*胶合、灵魂融会,每个细胞里都充满着对方的基因。

都怪白先森太能撩。

白源第一次感觉养猫也不见得是件高兴的事。但猫咪能够抱病了,他不会置之不睬,只好硬生生吞下焚身欲/火,悻悻然起家,披了件外套去开门。

白源僵住了,被他紧握住的手腕,感到一阵灼烫的疼痛。

进入浴室快速地冲了个澡,他换上寝衣筹办躺在卫霖身边,临上床前风俗性地去活动室的猫窝里看一眼“螺旋桨”。

――等等,不该该是a/v吗?!他明显没看过gv,为甚么脑筋里会冒出这个词啊啊啊!

他俯身拥抱了卫霖,抚摩对方的肩背,在耳畔低声说:“我不去,我也不会死。就在这里陪你。”

看似交友遍及,却都只是大要文章;看似无话不谈,却半点未曾触及本色。

在床边坐了好久,白源才把腕子从卫霖松弛的手掌中悄悄抽出。

接着他拐去厨房,用保温壶泡了一大杯温的蜂蜜水,放在床头柜,筹办给酒醒口渴的人起夜时喝。还淘米下锅,预定好明天凌晨的白粥。水放得略多,整好能够熬出细致黏稠的米油,正合适将养被酒精和浮泛苛虐过的胃。

卫霖用力抓住了他的胳膊,像个魂不守舍的十五岁少年般,喃喃道:“你包管……”

卫霖:“……白先森你为人真风雅。”

可惜床就这么点大,再今后也挪不到哪儿去,白源触及他的下身,有些不测埠“唔”了一声。

“卫霖……”白源低头轻叹。

想只爱这小我与只被这小我所爱,执手并肩,走到时候绝顶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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