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江先生进屋坐!这酒的后劲真不小,下次我可再也不这么喝了。”尚领队把我让进了屋里。进屋以后,一股子跟秋执事身上不异的香味传入了我的鼻子里。我四下看看,却没有找到香味的泉源在那里。
“暗号?”我问她。
“这个,恐怕就只要去问她本人了。也或许是她并不想这批货落在别人手里?又或者是不想跟人去分这批货,而是想独吞?总之她明天替我们打了保护,对于我们来讲是一件功德。当然就算她不打保护,最多就是苏老板跟我们翻脸,然后我们用暴力来处理这件事罢了。不管如何,这一次包老板的货,我们要给她拿归去。”阿离喝了口茶水接着对我说道。
“我向来都不涂抹这些东西的。奇特,这香味是如何来的?”秋执事闻了闻本身身上的那股子香味,然后点头对我们说。
“他明天带来陪客的人,个个酒量不俗。并且在酒桌上他们相互之间向来都不敬酒,而是专门盯着商队的人喝。并且苏老板之前表示得仿佛是醉了,但是送我们分开的时候,气味却相称的安稳。乃至连脚步都四平八稳的,毫无醉酒的迹象。他派人将我们送返来,然后那些人却不分开,而是在这四周守着。这不是担忧我们的安然,这是怕我们跑了。”阿离接着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