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餐是糙米饭和一素一汤外加一个咸菜。老板娘说和尚是削发人,我身上又有内伤,那些肉类和发物就不给我们筹办了。糙米饭这类东西,在我的印象里,小时候父亲偶尔会做给我吃。他说在他小的时候,会拿棉油煨糙米饭改良炊事。糙米焖在瓦罐里,吊在灶台的一角小火焖上一个小时。粘糯糯的饭吃起来别说多养人了。
“也行,归正房钱我是不赊账的,先说清楚!”老板娘跟我开了个打趣。
“大蜜斯亲身叮嘱的,说大老爷就是体恤这类人,让我们路上对人家尊敬些。”马脸见我面露不解,压着声对我解释着。
“你如何还不去睡觉?”老板娘忙完,已经是夜里十一点。她将堆栈的门关好,看看还是坐在大厅里看着电视的我问道。
“早晨咱俩调班守着,白日不打紧,他们不敢明火执仗的闯出去。老板娘人不错,不能扳连了人家。”闻言我对知名说道。
“那你记得待会把灯和电视都给关掉啊!”老板娘猜疑的看了我两眼,然后摇点头朝楼上寝室走去。
“大哥,我现在有事走不开身啊。要不,你本身去办了吧?”我将水放到马脸的跟前对他说。
“你们俩都伤得不轻,就现在我这里养着吧。对了,昨早晨来的那对男女呢?房不要的话,我可就给退了啊!”拿了药,老板娘将我和知名带回了堆栈。
“您啊,这辈子积德积福,说不定下辈子还能跟他续一段缘分。走吧,我们先去了了您眼下的心愿再说!”马脸对老太太很客气的说道。这让我感觉有些惊奇,之前这货对于新死之人,可没有这么和颜悦色。
“那就快去快回,我这头真有事。搞不好会出性命的!”我仓猝起家朝门外走去道。
“实在没钱,让这和尚把庙给卖了抵账!”在老板娘的堆栈里,我就如同来到了朋友家一样的轻松。
“你先我先?”早晨8点多钟,老板娘的闺女回家了。跟我打过号召,抱着功课本就上了楼。知名看了看时候,又转头朝窗外看了看问我。
“大老爷,又是谁?”我连大蜜斯都未曾见过,眼下却又多出了一个大老爷来,这让我感觉地府里的事情,是越来越奥秘了。
“你如何来了?”我起家为他倒了杯水问道。
“行,那我先去睡一觉。你一点钟上去喊我!”知名打了个哈欠,起家朝楼上走去。走了两步,他想想又将小幽给留在了大厅。他晓得我身上有伤,就算碰到甚么事情,有小幽帮手的话我的胜算也能大一点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