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祸首祸首,就应当被千刀万剐!
两天后。
穆景浩被凤倾寒这么一拦,尽力从大怒中规复沉着,他蓦地罢手,将长剑扔回给赵平,死死盯着吴勤,冷声道,“最好是有公道的来由,不然,哼,你就等着向阎王爷报导!”
凤倾寒见她惨白的神采略微规复一丝赤色,体贴肠问道,“如何,感受好一些没有?”
“郑昱之,你是恶魔,是禽兽,你不得好死!”一名血气方刚的男人破口痛骂。
气愤,绝望,惊骇,各种庞大的豪情瞬时攫居处有哀鸿的心。
凤倾寒向来都但愿她能在他的羽翼下无忧无虑糊口,永久一副乐天派的模样,不感染江湖的血腥和朝廷的诡计,可他也清楚她一向就对江湖充满神驰和等候。
两人一起往巡抚衙门走去,只见大街上的商店酒楼全都大门紧闭,偶尔空荡荡的街上连半条人影也没有。
“王爷,您曲解了,他们并不是浅显老百姓,据部属查得的动静,此次兵变的首要分子是白虎寨的山贼,而这些哀鸿也是山贼假扮的!”吴勤一脸竭诚,表示得还真像那么回事。
“如果抓到他,我必然要狠狠抽他几鞭子!”这还是第一次,她萌发了主动伤害别人的设法。
吴勤松了一口气,要不是凤倾寒拦着,他现在说不定已经变成剑下的幽灵了,他扑通一声跪在穆景浩面前,一脸懊悔地说道,“王爷,是部属中了郑昱之的奸计,他昨晚派人给部属送来一封信,说是王爷落入他的手里――”
人头落到地上,咕噜咕噜滚了好几下才停下来,鲜血喷洒了一地,一双眼睛死死地瞪着郑昱之,郑昱之却面无神采,涓滴不为所动,回身往城头上走,同时号令身后的山贼,“如果有人抵挡,格杀勿论!”
凤倾寒赞成地点头,“没错。功德不出门,好事传千里,据赵平回报,朝廷军队搏斗布衣的动静已经传遍了全部江南一带。”
纵使经历过数次灭亡,世人还是惊诧大怒!
“不消你脱手,我和王爷,定然不会叫他好过!”
再次抬腿将吴勤踢翻在地,穆景浩冷声呵叱,“就算他们是山贼,面敌手无寸铁的人,也不该赶尽扑灭!来人,将吴勤押下去,罚他两百军棍!”
远远看到城门敞开,哀鸿们镇静不已,只想着从速逃离这个处所,不防跑到城门口,竟然有大队骑着战马的兵士,挥动着兵器向他们冲来,顿时吓得从速往回跑。
因为吴勤所带领的军队已经到了城门口,长矛大刀毫不包涵地往他们身上劈来,惨痛的叫唤声响彻六合,漫天血雨纷飞,好多被砍断手脚的人还在固执地往城外爬,那副人间炼狱般的惨象,连这些久经疆场的兵士,都不忍心再看下去,为了让他们少刻苦,多数都会再补上一刀,让他们走得更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