红色的身影在夜空一闪而逝,落在临王府外,轻车熟路地避开王府里的侍卫和眼线,悄悄从密道潜入书房。
“老黑老白会替我看着。”凤倾寒手臂一紧,揽着她跃到马车上。
唐七七进门后,将脸上的人皮面具摘下,暴露本来脸孔,唐夫人抹着眼泪,抱住她,“七七,娘的好女儿,娘总算见到你了!”
唐清池将她紧紧抱住,“返来了就好,返来了就好,爹和娘获得你的动静,半个月都茶饭不思,每天都在担忧你!我这就带你去见他们,他们必然会很高兴!”
听他的语气,已经有了松口的意义,唐七七赶紧道,“女儿多谢爹爹!”
“傻丫头,你这说的是甚么混话!”唐夫民气疼地抱住唐七七,摸着她的脸道,“当父母的,不为后代操心,还为谁操心?你在内里刻苦了,看看这脸都瘦了!”
“那就好,那就好!”唐夫人将唐七七送到门口,依依不舍地挥手。
“哗啦”拉上门,跳入池水里,舒畅得哼起歌来,“嘻唰唰,嘻唰唰……”
一家人又说了会话,唐七七见天气也不早,提出要归去,唐夫人不舍地拉住她的手臂,“七七,好不轻易回家,你又要去那里?”
“娘子,是我。”磁性而文雅的声音。
唐晋感喟一声,道,“罢了罢了,你的事情为父也不想多说!四王爷对外宣称四王妃抱病在身,在后院涵养,为了假装不知情,为父还派人去看望过一次。眼下四王爷已经回京,他还没有公布你的‘死讯’的意义,临时看看他有何筹算,再做决计。”
不止如此,地板上还铺着厚厚的绒毛毯,仿佛是为了便利随时随地都能睡着的或人,唐七七镇静地脱了鞋袜在毛毯上跳来跳去。
“娘子,这是我们的卧房。”
没多会儿,马车就到了城东头一处别院,一看就是有钱人家的府邸,亭台楼阁,水榭花汀,高高的檐角挂着一盏盏灯笼。
“你筹算如何做?”
唐七七白了凤倾寒一眼,“你如何神出鬼没的?”
唐夫民气头一动,问道,“七七,你是不是喜好上别人了?”
看她们母女俩捧首痛哭,唐晋眼眶也红了。
凤倾寒非常得意地捋了捋头发,“人在屋檐下,不得不低头,如果不想低头,那就闯出他的屋檐好了!临王府那只是金丝樊笼,连窝都算不上!”他牵起她的手,往房间走,“出来看看,你必然会喜好的。”
凤倾寒嘴角一翘,敏捷闪身出门,他要趁着她沐浴的时候,出门办一件很首要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