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背后呢?”
沈慕琛先是拿起花瓶,细心打量,赞了一句“不错”,紧接着,拿起五子棋,问道,“这个是棋子么?如何下的?”
她刚退出两步,就被一股力道拉住了,沈慕琛用两根手指夹住了她的衣摆,神采淡然如水,声音略微有些降落,就如波澜不惊的潭水,“想来就来想走就走,当这里是杂货铺么?”
沈慕琛耸了耸肩,一边收画轴,一边头也不抬地说道,“我还觉得我们是恋人,不然如何会做出如此密切的行动。”
他竟然说她在理取闹!对失忆的人抱有胡想,固然是有点在理取闹,但这句话不该该从他口里说出!
苏安然严峻地握紧手指,假装满不在乎的问道,“有没有感觉这幅画很眼熟?”
如果讲事理,就不是女人了,他如何能健忘这句话呢!他无法地低叹,扶着她的肩膀,想要将她转过身来,她用力扭解缆躯,崩溃地大呼,“不要动我!”
“没有,”沈慕琛摇了点头,“倒是感觉画中的人物有些眼熟。”
看着他紧蹙的眉头和不耐烦的神采,苏安然内心既委曲,又疼痛,劈手夺过他手中的画,大声吼道,“是,是我在理取闹,我们一点干系也没有,我也没有对你抱有胡想,我马上,顿时就走,今后再也不会碍你沈公子的眼!”
“哦!”沈慕琛一副“本来如此”的神采,他又盯着画看了一会儿,俄然冒出一句,“我们真的只是朋友?”
跑到门口,还没来得及翻开房门,一只手从背后拉住她,沈慕琛低低的感喟在她头顶响起,“是我说错话了,不要活力!”
一副五子棋,一个小巧剔透的小花瓶,几张写满字的白纸,另有好些其他小玩意儿,都是与他有关的。
眼睛好毒啊,连她背后别了一张画都晓得。话说她一向都是面向他的啊!苏安然无语,一本端庄地说道,“背后甚么也没有!我就不打搅公子歇息了,晚安!”
他放下棋子,翻开那几张白纸,纸上写着“小媳妇儿是母老虎”几个大字。他挑了挑眉,猎奇地说道,“你真的要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送给侍剑?”
“不消,多谢!”苏安然内心难受,一把挥开他的手,快步往外走。
出了房门,望着天上莹白的月光,不由呆呆立在原地,要想唤回他的影象,真是任重而道远啊。
沈慕琛仿佛这才留意到落款,他苗条的手指指下落款,长长的睫毛扇了扇,一脸讶异道,“猎奇特,我甚么时候画过这幅画?我们俩很熟吗?”tqR1