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叟家说的话让白飞飞沉默了。
“我这条腿就这么瘸了,成了一个废人。我儿子不得已担起了家里的重担, 他又下井挖矿了。然后,嘿嘿,死了。”
“真知灼见,真知灼见啊。办理处所便该如此。不能残暴无仁,但也不能妇人之仁。这刘大户能如许对老丈,怕是对其他工人也好不到哪去。该杀,但是其家人却不必然该死。如许措置最为安妥。”
“长谭县米粮不算充沛,农耕不算充盈。赢利之法便是挖煤烧炭。挖煤烧炭所赚之财远胜农耕,但是破钞人力物力也远胜农耕。”
以是白飞飞执弟子礼道:“请老丈见教。”
老丈口中悄悄说出三个字:“工农会。”
“他们的后代长大了,担当了他们的产业。他们又会如何?还不是和他们父辈一样?莫非要把刘关张三家大户的家眷支属全数杀光吗?”
这些学子中不乏家中有所资产者。遵循他们的设法,如果他们今后担当家业的话。那么天然是要善待下人和工人的。
这类事情这些学子还干不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