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许的视若无睹,却也无疑能引发央玄凛心底最深处的征服本能,他极冷地笑了笑,道:“孤王承诺过凤仪,会放你走。”说着,央玄凛背过身去,摆了摆手,声音不带任何神采。“你走吧。”
过分俄然地究竟逼得姜凝醉微微蹙起了眉头,她低声喃喃道:“她说过,她会有体例的。”
一吻过后,姜凝醉双手有力地搭在颜漪岚的肩上,一阵喘气,呼吸尚未能停歇,却感遭到颜漪岚的吻游走在她的耳畔发梢,惹得她气味再一次混乱起来。
内殿还点着灯,姜凝醉披着薄衫,偎在灯边翻看动手里的册本。
姜凝醉昂首望他,神情里有无数情感闪过,终究归于安静,她淡然摇了点头,“不成能。”
归正,她与央玄凛之间,迟早都是要见上这么一面的。
“并没人让长公主来。”拍开颜漪岚做坏的手,姜凝醉冷冷丢下这句话,回身率先往昭翎殿内走去。
世上怕是也就只要姜凝醉一人,能够嘴硬得如此平静自如又理所该当,颜漪岚发笑,望着姜凝醉在烛光下背对着她的身影,内心却又不觉有些酸涩,她伸手,不成便宜地从身后抱住了她。
姜凝醉回得淡然:“北央王的心机,我不敢随便推断。”
颜漪岚意欲不明地笑了笑,隐在暗影里的侧脸晦涩难懂,似是在死力哑忍着内心的感受,她不说话,只是再一次吻住了姜凝醉,不顾统统地追逐汲取,似是要燃烧掉相互最后仅存的明智,至死方休。
脸上的笑意踏实而不实在,颜漪岚看着姜凝醉,道:“不过是想来看看你。”
许是有一段光阴没有来过昭翎殿的原因,颜漪岚张望的目光里不免有些记念,她徐行走进内殿,低头拿起姜凝醉刚才看过的那本书,转头问道:“你在等我?”
“没有甚么不成能,若不是她亲身开口求我,孤王怎会甘心如此等闲放过你?”央玄凛回过神,居高临下地看着她,眼中的神采似怜悯又似讽刺。“孤王劝你还是不要不知好歹,你能活着分开,已经是孤王赐给你最大的仁慈。”
顺势弹了弹姜凝醉的额头,颜漪岚挑眉笑道:“如何我来了你反倒不太欢畅?”
“我不信。”好似有一把利剑直刺胸口,将心残暴的全数撕碎,痛得人没法呼吸。姜凝醉狠狠抽了一口气,胸口仍旧滞闷难消,她第一次感觉,这世上有些言语本相,竟比刀剑更加伤人。嘴唇嗫嚅几下,她安静道:“除了她,没有人能够替她开口让我分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