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了将军府,姜凝醉前脚方才进了殿,立马瞥见管家闻声迎来。

伸手重抚着那枚金簪,甄氏点了点头,了然道:“本来如此。”

听闻姜凝醉的话,管家依言点了点头,冷静地领着一众下人退去。

姜凝醉眼底划过一抹痛苦,声音却冷得近乎无情,“说了又能如何?这天底下唯有一人真正晓得她,可惜却已经不在了。”

甄氏的这番话字字泣血,仿佛是一把刀在划割着姜凝醉的心扉,她俄然想起了本身的两位妈妈,不知她们在晓得本身沉船一事以后,会是如何哀思欲绝的表情。想着,姜凝醉垂着眼,声音晦涩,“但这些...并不该作为母亲痛恨长公主的来由。我知母亲是恨长公主当年对待姐姐的做法,恨她为了这个江山将姐姐如同弃子抛舍在城门以外,任由她自生自灭,但是这些都不过是母亲的设法,母亲又怎能认定姐姐也是如此想的呢?”

甄氏最后神采一片讶然,她张了张口想要说些甚么,终究却只是迷惑不解隧道:“这件事连太子都尚且不晓得,你又是从何而知的?”

这一番话让甄氏惊诧不止,她怔怔看着姜凝醉,好久说不出来一个字来。

管家道:“回太子妃的话,夫人正在房里诵经念佛。”

“甚么?”姜凝醉声音微沉,她的眉突然蹙紧,内心猛地一坠。“姐姐已死了四年不足,莫非这些年,长公主都未曾晓得姐姐葬在那里?”

搀扶着甄氏坐下,姜凝醉不晓得拐弯抹角,以是坦言道:“我确有一事想问母亲。”

目光垂落在那枚金凤簪上,姜凝醉轻道:“若我是姐姐,恐怕临到死的那一刻,内心也必然会感觉很高傲。欣喜于本身爱的女子心胸天下,有人间浩繁男人尚不能媲及的胸怀策画,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好君王。可如果长公主当初为了姐姐一人而弃天下百姓于不顾,那样只会让姐姐小瞧了她,那样的人如何配的起姐姐的铮铮铁骨,更会让长公主和姐姐成为载入史册的千古罪人,先人会以此而嘲笑她们,笑这人间的女人皆是目光短浅妇人之仁,永久做不来这个天下的仆人,这必然不会是姐姐想看到的场面。”

他贵为九天之上的神明,掌管着大家间的统统苦乐兴衰,世人虔诚地信奉他,膜拜他,信赖他坐看百姓,悲天悯人,定能救芸芸众生离开苦海。可惜他谁也救不了,这个天下上仍旧稀有不清的饥荒战乱,每一分每一秒都有无数的哀痛拜别在上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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