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说遇见姜疏影,是他这平生的劫数,那么吴王想,以后姜疏影在回京当晚的宴会上遇见颜漪岚,便也是她的劫数。为了这一面,她用了平生的时候去了偿。

“你返来了?”颜漪岚放下了手里的黑子,转头看着窗边的姜凝醉,莞尔笑道。

也罢,她既然已经回了皇宫,呆在长公主的身边,终归是不会虐待她的。

内心又乱又惊痛不已,面前不断跳脱出姜疏影和姜凝醉的脸,明显是不一样的脸,但是却有着一样的神情和语气,那双淡定不惊的眼眸,是那样的类似。

“太医叮嘱过,长公主的药不能间断,不然不免会落下病根。”姜凝醉说着,瞧着颜漪岚无法的神采又不由有些心软,“长公主临时忍忍吧。”

“吴王走了?”颜漪岚听话地把姜凝醉递来的暖炉捧在怀里,问道:“你们说了些甚么?”

听姜凝醉这么说,颜漪岚也不再多问,她动了动坐久了的腿脚,刚想要站起来,瞥见姜凝醉投来的冷冷目光,不由苦笑道:“凝醉,你还要把我拴在床上多久?”

马车缓缓出发,吴王低头凝睇动手里的那方锦盒,木头盒身雕镂着繁复斑纹,散着淡淡的檀香,他的指腹来回摩挲着盒身的图案,最后打了开来。红色的绒布垫上悄悄躺着一枚剑穗,红色的丝线已经有了些退色的陈迹,看得出已经安排有一些年初了,但是却还未曾被人利用过。

从回想的追思中蓦地回神,吴王身形大震,他望动手里剑穗的眼神开端颤抖,神情写满了迷惑和震惊。

伸手拉住姜凝醉,颜漪岚发笑道:“凝醉,我已经完整病愈了。”

姜凝醉神采淡然,闻言点头道:“我并未见他。”她不过是...去还了一些宿世欠下的恩典罢了。

姜凝醉这副低声哄劝的模样实在诱人,淡然中偏透着体贴和顺,挠的颜漪岚的心没出处地有些痒。嘴角浮起一抹促狭的笑意,颜漪岚拉住姜凝醉的手微微一使力,姜凝醉就不由地今后趔趄的一步,逮住姜凝醉落空均衡的这个机遇,颜漪岚手掌再次使力,姜凝醉就彻完整底地顺着她的方向摔跌了过来。

即将临去以后,吴王转头了望身后寂静厉穆的皇宫,黄瓦红柱,金碧光辉,为了这里所带来的至高无上的权力,他曾用心冬眠多年,与颜漪岚如同悬坐在刀尖上博弈,但是却毕竟棋错一步,导致满盘皆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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