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昨早晨的荒唐放纵,齐楚楚呼吸滞了滞,脸颊烫的短长,白净的肌肤都染上了一层霞色。
“夫人既然如此说,那我还是去见一见,免得让人白跑一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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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。”玉书赶紧应了一声,又担忧道,“可要奴婢叫大夫过来,替夫人看看?”
齐楚楚本来踌躇着用这做借口避开,可想到他昨早晨温存体贴的模样,到处顾忌着她的感受,就不大想骗他了。
齐楚楚腰间最是敏=感,这会儿正酸着,被他一捏,愈发酸涩难言了,不由得轻哼了两声。
她也不是木头人,天然能感遭到,他比起前次禁止了很多。
这模样她那里还睡得着,视线半睁,暴露一双含情带雾的眼眸,更加媚=色惑人。
黑沉沉的夜幕当中,一轮弯弯的玉轮挂在半空。
可这回,他确确实在没再使坏了,她却还是生出一种奇特的感受来。
齐楚楚这才松了口气,翘着红唇,玉赤手指如羽毛般悄悄滑过男人胸前,声音又娇又媚。
严青正箭在弦上,哪还受得了这般挑逗,屏着气,狠狠地往里冲了一下。
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拂过,她有些怕痒,轻哼了一声,身子往前缩了缩,倒是将柔嫩之处往那人坚固的胸膛方向送了送。
“将军,夫人,有位郑女人前来拜访,说是来伸谢的。”
齐楚楚倒抽一口气,重重地咬着他紧实的肩,牙齿有些发颤,才勉强将声音堵归去。
幸亏床榻坚固,就是这么跌一下,也没甚么要紧。
严青一展开眼,映入视线的就是如许一番美景。
好一个郑女人,还真是锲而不舍啊。
齐楚楚半眯着眼,透过花窗打量了一下天气,外头明晃晃一片,估计日头升的老高了,模糊能闻声丫环婆子们在院子外走动的声音。
说好的只是抱一会儿呢。
靠着墙的雕花架子床上,床头悬着的流苏正有规律地悄悄闲逛着,荡荡悠悠中,模糊能闻声细细的喘=息声,透过大红的帐幔传出来,突破了阁房当中的沉寂。
就他这个模样,老夫人如何会天真地觉得这孙儿是个不可的,之前竟然还送十全大补药过来。
她记得只要女人抱病那段时候,才会睡到这么晚。并且听院子里服侍的小厮说,这位将军是要日日夙起练武的,今儿个竟然也还没动静。
清幽月光透过素白的窗格纸,将暗中的阁房照亮了些。
那双浅墨色的瞳人幽深了几分,手指悄悄一勾,直接将人按倒了怀里。
哎哟,这傻丫环杵在这里,不是用心搅和将军的功德儿嘛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