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话里传来欢畅的声音,这是梅恪多年的老友高雅,高雅说是叫高雅,只是听这声音便晓得这是个活泼的主。梅恪性子平平,说不好听便是冷酷,跟着春秋的增加,她身边的朋友越来越少,大多是长时候不联络干系便渐渐断掉了。能和高雅成为多年的老友,也是梅恪至今都想不通的,最后只能把这归于人和人之间的缘分。忆及和高雅相处的这几年,梅恪不由得会心一笑,略显寡淡的眉眼仿佛也变得和顺了很多。

“折一枝寒山凝碧,上有白雪堆积,数不出青针瘦密,云海苍茫万里``````”。

“这两个多少钱?”

“诶呀,这女人好眼力,一眼就相中了这个,实话跟你说,这个手串是我从乡间一户人家那儿收回来的,那家祖上可了不起,传闻是个大官,可惜前些年动乱,他家也式微了,才避祸到我们这儿来,这手串但是她家祖辈传下来的,没代只传给掌家媳妇的,你看看这质的多细致光滑,绝对错不了,你这女人挺识货的,也是缘分,你要便宜点,一千五拿走得了。”

“唉,好吧好吧,真搞不懂你,费钱净买些没用的,看看我的手串,起码能戴上挺都雅,你那能有啥用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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