满嘴就是如许的话,听得裴靖东太阳穴都突突突的直跳!
当时候是母亲裴静刚过世,贺子兰嫁出去了,他不喜好,要赶贺子兰走……
方桦一双刻毒的眸子扫视着方柳,而后轻笑:“呵,你有证据吗?”
她愣住脚步,不想往下走,也不敢往下走了,可身后还跟着一个方桦。
方家的祠堂在这座宅子的地下室,阴沉森的,方柳这会儿每往前走一步,内心就发慌一次。
方家的祠堂啊!
方桦斜睨她一眼,沉默不语的从口袋里取出一块蓝白相间的格子手帕,擦着刚才推方柳的那只手,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细心的擦着,擦完后直接把手帕扔进边上的渣滓桶,做了个请的手势。
但是现在你让他真脱手打裴瑾瑜,他下不去这个手,晓得孩子也是享福了,他如何还能下得去手。
“你!”方柳恨的牙根痒痒,眼睛像两个小火山口儿,四周都是红的。
方柳呢,不关机不可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