恰好摔了个狗啃泥,倒在了河溪的凉水当中。不过就在于徇站起来时,抹干了脸上的水珠今后,眼神竟看到,只要手腕深度的溪水中,闪亮着一块令牌。
只见手上的这块令牌,眼下这一面雕镂着“大判官”三个红墨小字,两边另有一些条纹。另一面则是一个兽头,獠牙锋利模样狰狞凶恶。
挽起了双手衣袖,就往村庄里赶去。现在已是将近靠近下午,但于徇赶了一宿的路,暂也还没进过食。
不久,于徇走出竹林以后,便用衣袖擦干了眼中的泪水。昂首瞧去前边的一座村寨,这处是他自幼玩耍之地。
两息以后,于徇的脑袋里就呈现了一些讯息。比及他全数想完了才晓得,这块令牌乃是上古期间,某位阴阳大判官的随身令牌。
它看着于徇手上的款项剑,浑身都很惊颤,身躯还不时的打抖,脸上强露一点苦笑。
“道长请饶命,我是一只孤魂野鬼,无依无靠的游魂着,前几天看到这个房屋烧毁了,这才来筹办栖息一阵。”
“你如果让我早早碰到,她又何必受这等罪。”于徇感喟一句,又把令牌揣在了兜里。
刚要起家之时,于徇身后的那块大石头,竟好似往前挪动了几下,使他的屁股遭到撞击,身躯笔挺的往前边爬了去。
竟还能号令十大地府判官,穿越阴阳为其效命。乃至能当起一名大判官,要比十殿阎君之首的官职还略高一层。
于徇连夜下山,又幸得一名小师弟偷来随身的布袋,还替他装下了平时所用的茅山宝贝,让他下山以后也还能降妖除魔保护正道。
“大判官,看来我真是捡得了一个了不起的宝贝!”脸上一笑而过,于徇便伸手摸去。
“我也记不得了,不过并没有鬼差来奉告我投胎的机会,我只能一向在阳间流荡,没法下去阳间地府。”
“莫非让我把握存亡簿,制定谁生谁死?”于徇低沉迷惑一句,返身走到了河溪边上。
“大判官?”惊奇的说着,于徇往身边扫了一圈。
此时突在一处,竟传来一个喘气声,刚好响彻在了屋内。
很快,于徇的脑筋里又传出一个信息,便是他与令牌已经滴血认主了。
虽是心中记恨掌门师兄的绝情,但也没能抵过人鬼殊途,正道乾坤这些道家之词。
“谁在我家里?”于徇目色寂然,伸手就握紧款项剑指去。
“爸妈!”大喊一声,于徇从速走出来,拿下来相框伸手摸去。
这一男一女恰是他的父母,但看到相框上结了一层稠密的灰,明显已是存放了好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