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仆人,我的力量被接收了!”
下一刻,幽光荡漾而出,却没有点向吴明,而是向一旁斜刺而去,在离着数十丈外的乱世上,一片血青色光影诡异呈现,其内一道人影冷酷一指导出。
懒汉仰躺道。
“堂堂半圣之尊,用这等鬼蜮伎俩对于我等小辈,就不怕贻笑风雅吗?”
懒汉点头道。
“经历之谈!”
“少爷!”
儒生沉默少顷,竟然点头应允。
此中一人是名披头披发的懒汉,头发脏乱肮脏,浑身油污,蚊蝇嗡嗡环绕,时而抠鼻抹脚,搓着腋窝灰泥污渍,时而抓起脏兮兮的破瓷海碗,咕咚咕咚将飘着几片不知甚么茶叶的浑浊汤水灌下。
“是我着相了!”
懒汉言简意赅,说不出的萧洒随便。
若非其执念深种,也不会以赌徒之身,做儒家后辈打扮,为的也是祖上蒙受的不公道报酬。
饶是吴明心坚如铁,可在此声音入耳之际,顿觉天旋地转,仿若六合都在推挤五脏六腑,连带着一身千锤百炼的精气神,都为之摆荡,仿佛随时都会崩溃。
儒生眉头微皱,叹道,“临别之前我便警告于他,凡事不成强求,没想到他以本命精血,拼着圣道受损,也要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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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错!”
一声刺耳怪笑传来,但觉六合为之一暗,只见一名驼背老者,仿佛天国中走出的恶鬼,徐行而至。
“看你这意义,仿佛一点都不担忧他的存亡,想来那老臭虫此番必定会无功而返!”
小镇一角,不起眼的破败小院中,两人相对而坐,推杯换盏,冷静无言。
吴明挥手揽过红莲,强忍着不适,朗声喝道。
懒汉撇撇嘴,正色道,“算算时候,老臭虫应当堵上那小子了吧?”
“没想到,你也有戒酒的一天!”
嗡!
与此同时,远在数万里外的闽州鸿沟,不着名的小山坡前,红莲操琴,吴明仰躺于巨石上,萧洒安闲的喝着烈酒,神情舒畅,令民气生羡慕。
吴明面色突然一白,极其不适的干咳数声。
“即便是一死,我也要跟那位再斗一斗!”
“你不是让自个儿门徒去摸底了吗?那小子伤的不轻吧?”
儒生寂然道。
红莲娇躯一软,趴伏在瑶琴上。
儒生缓缓点头,目光说不出的沉寂,“大道三千,无有正庶,可那些自夸正道之徒,将我等所修打为傍门左道,肆意打压架空,连儒家也是冠冕堂皇,说甚么‘君子喻于义,小人喻于利’,将商家、工匠、艺人打入贱业,完整不顾中古诸子百家联袂共抗妖魔之义,我辈岂能任由别人视作猪狗逼迫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