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难怪我在青山县境内长年走镖,都没有碰到过武功如此高的人,五小我就敢劫镖,幸亏方公子随行,要不这趟镖,早就成为人家的囊中物了!”吴向东这时才感觉后怕。
他这一说,正中方磊下怀,别的四个,都是**中的上乘妙手,镖局中的人底子何如不了他们,只要被杀的份。
说时,抡起新月铲,狠狠地向一颗盆口粗的鸭脚树铲去,只听得“沙沙”声响处,那棵鸭脚树渐渐地倒了下来,扬起一片沙尘,把两个镖师吓得退后了五六步,这才站稳脚根,噤若寒蝉,开口不得。
那组长说道:“此次被你识穿了真脸孔,如果不是鱼死,就是网破了,兄弟们一齐上,展开车轮战,累也要把这个小子累死,然后再杀剩下的人!”
陈镖师说道:“都是你!乌鸦口,整天都是山贼山贼的,可不?现在又把山贼招来了!”
两镖师提剑走到阿谁组长身边,正欲一剑成果他的性命,发明他跌坐在地上,一动也不动,用手一探鼻子,气味全无,此中一个镖师说道:“他是甚么时候死的?刚才不是还说话吗?”
吴向东一听,晓得方磊意义,忙说道:“你俩不要上去阻手阻脚,有方公子一小我对付就够!”
两个镖师识相地站在少镖头的前面,谨慎地护着镖车,不敢有半点用心,这时,四小我早已结成了剑阵,东西南北各一个,舞起来的剑光,将方磊围在垓心,向东打一个时,其他三个从前面偷袭,向每一个处所打出,景象都是如此。
吴向东笑道:“陈镖师!我们镖局押货,不是雇首要送到那边就送到那边,而是我们想送到那边,就到那边的?”
实在,两个镖师有所不知,这类阔叶鸭脚灌树,属于热带快速林,发展快速,一年就能长到碗口粗,三年就能长到盆口粗,但木质蔬松,不是好质料,跟芭蕉树差未几,是水做的货,做柴火都点不着,如许的树木,岂不是一铲就断?却把两个镖师吓着呆若大鸡,真是笑掉大牙。
方磊叹道:“既知本日,何必当初?真是一班忠心主子的死士啊!”
两个镖师悻悻地收起剑,说道:“刚才他折断了少镖头的长剑,应当插他一剑解恨”
五小我中,能打的只要两个,纵有天大本领,也难敌面前这个身怀绝技的年青人,何况另有一个镖队呢?
方磊调侃地说道:“哼!‘岭南王的鹰犬,奥妙构造成员,五小我一组,专门处置掳掠和暗害活动,前次盗窃不了‘金鼎钱庄’的黄金,心有不甘,又派你们埋伏在半路打劫,企图再抢到手,你是组长,**中的成名流物,武功极高,但可惜投错了主,我说得不错吧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