庄主也是个好客之人,非常利落,顿时应允道:“出门人阿谁没有碰到过难处?老夫年青时也曾经闯荡江湖,厥后担当父辈财产,这才安下心来,既然赶上了这个鬼气候,住下来也是无妨,只是庄里不比城镇,没有好食品接待各位,怠慢了大师,老夫内心过意不去!”
“后生说的也是,本庄里房舍粗陋,只要两间空房,你们人数又多,只能打个地铺,勉强对于一夜了,人家都说,有朋自远方来,不亦乐乎,老夫却让你们睡在地上,获咎之处,请多多包涵!”
实在,这班乌合之众,确切是十天前才拼集起来的,除了贼大当家是个练家子外,其他的都是地痞和一些小地痞,他们都是一些好吃懒做的货,瞥见已经拆伙了的落草为寇之人,又构造起来占山为王,啸聚山林,重操旧业,他们晓得这是无本买卖,来钱又快,便也在石头山上起事,建立盗窟,打着杀富济贫,掳掠奸商的灯号,到处打家劫舍,祸害百姓,做尽伤天害理之事。
所谓“报酬财死,鸟为食亡”,曾多少时,多少心术不正的人,见财起贪念,有的巧取豪夺,有的杀人越货,有的人用阳谋硬抢,有的人玩诡计狡计,坑蒙诱骗,各种下三滥手腕,无所不消其极。
说时,俄然发力抢在前头,拦住了他的来路,使出一招“黑虎掏心”拳,擂向他的胸口,直打得他痛切心肝,五脏六腑也被震成重伤,喉咙一甜,吐出一口腥臭的血痰,倒在地上,又被另一个伴计赶上,一刀下去,成果了他的性命。
郑子兴说道:“你们这些刀具,都是新铸成的,再看贼大当家的那把刀柄,恐怕还是两个月前才安装上去的吧?”
这一天后晌时分,郑子兴带着马车队正走在路上,俄然天空中乌云密布,黑沉沉的好象就要掉下来一样,接着便是电光闪烁,雷声高文,非常吓人。
“你安晓得我们新构成的?”贼老三感到诧异,问道。
贼大当家说道:“看来,公然是一批代价连城的羊脂玉石,这一次老子发大财啦!”
“大当家,我就说嘛!真的假不了,假的真不了,他们这些人就是奸商,把玉说成是石头,欺我们不晓得辩白,妄图蒙骗过关,有那么轻易吗?”贼老三对劲洋洋地说道。
大雨足足下了一个时候,等雨停时已是傍晚,郑子兴找到庄主,对他一拱手道:“高庄主!鄙人一行人路过贵地,赶上瓢泼大雨,遁藏了一个时候,再向前行时,也是错过宿头,庄主可否让我们在此留宿一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