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,周博可贵的没有夙起,缓缓地支开端来,盯着雪见的小脸,细细的用眼睛描画着。雪见睡得还很沉,巴掌大的小脸,窝在他的臂弯处,更显得惹人顾恤。
这一整天,周博走到那里都是含着笑,弄得周家高低人等俱是提心吊胆,你想,一个长年冷冰冰的人,俄然嘴角上扬一整天,事出变态必有妖,如果不是脸部神经坏死,就必然就是摊上大事了!
周博的脸一下就红透了,结结巴巴的道:“甚么……甚么意义?杜妈,您是不是想多了?”
话音一落,周博面色就又涨红起来,“甚么柳家蜜斯?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,那柳家是甚么人家?如何能够和周家再有甚么连累?杜妈今后休再提柳家,没得坏了人家的名声。并且,”他顿了顿,又沉声说:“让雪见晓得了,更是费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