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如何会比顾明昕更显得哀痛？
顾诚顶住萧阳赐与本身无形压迫感，高低垂起手臂。
顾诚又是绝望，又是激愤。
“像你如许的为倾慕殷茹而生，为她而死，为她散尽家财，为她支出统统的人就不该生女儿，就不该有父母，就不该有家属。”
顾明暖始终比顾明昕沉着，宿世对顾诚绝望过，此生更不感觉顾诚会全放下殷茹。
顾明暖握住顾明昕颤抖且冰冷的手。
顾明暖主动迎向顾诚的，双眸是光阴淬炼过的沉寂。
“她说过石湛将封定国公，静北侯也在皋牢他，又是萧宝儿的夫婿人选，我除了能给你一份面子的嫁奁外，甚么都帮不上你，有爵位的石湛不会缺银子。”
萧阳眯起眼睛，似要看清楚顾诚这巴掌如何落下来。
“当初你服从殷茹对我用毒时候有没有想过我是你的侄女？”
“你死了，也就不会再扳连女儿，扳连你母亲为你操心受累，宁肯过继一个子嗣，也比你强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