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”
“那是，那是。”
赵皇后规复昔日的沉着，不予余力的打击顾衍，玩味的说道：“让你帮本宫办事？本宫还是别的派小我好，免得事没办成，扳连了本宫。”
顾衍不吭声，好一会才渐渐点头，“我不消娘娘您照拂也行……”
“今后一段日子，你半子会很忙，怕是没空关照你了，顾衍，你要懂事一些，遇见不懂的事，就来问本宫。”
“萧越只是虎伥！”
“不愧是能从先帝手中接下皇位的人，之前只晓得他善忍，倒是轻看了他对机会的掌控，以及藐视他的装傻……宫里宫外都在传他被恶梦和先帝英魂折磨得夜不能寐，有力理政，即便是上朝也是精力不济的模样，眼看着朝廷上四分五裂，他乃至管不了朝臣之间的争斗。”
“好了。”赵皇后终究还是没忍住，悄悄摸了摸顾衍的脑袋，他的头发还是如同之前普通坚固，发丝有些扎手，眸子暗淡一瞬，很快收回了手：“你要记着，他这些年的天子不是白当的，今后你进宫当值，对陛下多存一分的警戒。不管他对你说甚么，哪怕是当着你的面忏悔或是追思你父亲，你都不要信赖。”
她来回踱步，顾衍的目光跟着她脚步挪动而挪动，听着她抱怨似的话语。
“嫡子？”
目睹着顾衍深深忸捏的低头，有一种不幸兮兮的感受，赵皇后转移话道：“她没事，我就放心了，不过这件事毫不能就这么算了。不给幕后之人一个经验，今后如许的事情会层出不穷。得让他们明白内里如何争都行，毫不能连累到小暖身上！”
赵皇后很有气势的挥了挥衣袖，声音降落沙哑上一分，“成果呢？本宫和萧阳都被他耍了，萧越也比我们好不到哪去。算是为他抗了一大半的黑锅，不是萧爷最后舍不下萧越，萧阳最后顾忌到萧越是他二哥的儿子，你当萧越还能承平在床上养病？”
“可不但是双雕，即便此次萧阳没把萧越置之死地，萧家分裂已经早迟早晚的事了，萧越固然退得极时，又被他打伤，可萧阳那关仍然不好过。萧越忍不了多久，而萧阳也不成能完整信赖萧越。”
顾衍听得是头晕脑胀，幸亏来之前萧阳稍稍给他解释了一些，不至于完整听不懂，“娘娘的意义是陛下一箭双雕？”
顾衍面红耳赤，本身就这么没用？
只是因为小暖吗？
“小暖呢？我传闻她在安乐王府时候着凉，身上有点不舒畅。”
另有一句话没说，萧家内斗，不但对楚帝无益，对她一样有好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