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袖子只给小暖拽的，更没心机心疼别人的女儿。
顾明暖点点头，从未曾担忧父亲被抢走过。
“你几岁啦？还离不开祖母？伯母是养过你一日？众所皆知伯母最疼我家暖暖，你们都得靠后。”
三夫人的话让顾衍一愣，目光慎重起来，顾明暖眸色倒是残暴异彩连连，三夫人说得很对，和离后姜氏没有再留下的资格，但是父亲却能够窜改啊。
他生母不如姜氏年青标致，也不如姜氏有才学有手腕，但她对本身的好和哺育之恩，顾衍从未曾健忘过，姜氏没法代替生母。
“您不嫌弃的话，收我做儿子，如何？”顾衍左手举到耳边，做发誓状：“我顾衍包管今后孝敬娘亲，有一口吃的，决不让您饿到，尽量听您的话，等您过世，为您披麻带孝。”
“伯祖父别忘了您的身份。”顾明暖轻声提示失态的顾老爷子。
“我早就说过四郎是我弟弟，我不是你，四郎也不是没有礼义廉耻的人，你底子就不配再提四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