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明暖抽了抽鼻头儿，揽住萧阳的脖子，低声问道：“你这是……去看我爹？”
特别是无依无靠被人把持的娘娘有本日支出的代价更大了。
即便当世的杰出男人怕是都没法同娘娘争锋，谢珏……模糊提过一句，她是摄政太厥后着，最后把要了摄政王萧越的命儿，同他分庭抗礼划江而治。
娘娘蒙受的磨难并不比谢珏当年接受的轻多少，她却从天国中爬了出来，稳稳站在高位上，亲手灭尽那些人的性命。
顾衍此时动了，抓住皇后娘娘的手臂，大声解释：“我……我是没想到，不是蠢，额，只要你，不管你是谁，你现在是谁的老婆，只要你能管我，我也情愿让你管！”
萧阳嘴角勾了勾，绕到寺庙后院，蹭得一声，跃上屋顶，仿佛灵猫普通在屋顶上鱼跃。
“我爹单凭直觉感受就靠近娘娘，谁又能说他忘记记嫡妻呢。他可不是任由女子靠近的人，如果花心，怕是早就妻妾成群了。”
萧阳轻声说：“女子天生如许，还要男人何为？”感慨颇深，透出难以粉饰的佩服。
顾衍呐呐的回了一句。
何况娘娘的脾气大变样，面貌也变了，顾衍很难信赖是同一小我。
顾明暖底气并不是太足，萧阳明显埋没了一些娘娘的话，宿世此生的经历让顾明暖明白毫无权势无人互助的女子想要活下去，向上爬会支出如何的代价。
他会不在乎吗？
“我爹……我爹不会在乎的。”
顾明暖听到萧阳的反复身材一颤，酸涩涌上心头，本身站在亲娘这边，天然不介怀娘亲是否为父亲守贞，父亲呢？
“嗯？！”娘娘斜睨了他一眼。
直到她病逝，他才有机遇南下一统天下。
拉住娘娘的手臂，顾衍渐渐单膝跪下来，抬头看看着她，“你是我的女人，变成甚么样，多少人说你不好，都是我的女人，我永久都站在你身后，嗯，你身下……”
顾明暖着了个既能看到父亲，又能看到母亲的绝佳位置，从萧阳的背上缓缓滑下来，刚一站稳，又落入萧阳的怀里，他披在外的大髦裹住她的身材，耳边传来他轻声舒畅的嗟叹，“如许和缓！”
小暖必定会肉痛的。
萧阳悔怨过来偷听了，没想到娘娘把痛苦艰苦过程完整向顾衍敞开，不是引得他的怜悯或是惭愧，而是奉告顾衍，曾经他纯粹的老婆早已经历过好几个男人了。
“……”
顾衍大多冷言回绝，虽是豪放肆无顾忌的性子，除了莫名对皇后娘娘恭敬外，不管是身份崇高还是寒微的女子都是敬而远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