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叔叔。”
萧阳不是不靠近人,只是不靠近他。
刷刷刷,镇国公主腰肢一扭,利落的挥脱手中的鞭子,鞭痕一道道落下,轰笑的人躲闪不及,有几个挨了鞭子。
很快放下笑得最大声,口齿聪明的男人站出来,“方才殷夫人说不屑同姜太夫报酬伍,我等笑是……大笑是因姜太夫人底子同她是两类人,姜太夫人但是保卫过都城,评定过勤王谋逆军的巾帼英雌。”
呼啦啦那群被镇国公主甩鞭子的人跪了一地,当真的伸谢萧阳,仿佛萧阳对他们真有活命之恩似的。
“另有耻辱之心,已经不错了!”萧阳似笑非笑,又叮咛道:“请他们出去,既然他们故意上门道贺,平郡王府还能少他们一杯水酒?”
萧阳冷冷一笑,转过身去。
镇国公主惊奇看向殷茹,有敬有怜,姜太夫人公然如殷茹所说,放肆跋扈,想当初殷茹在顾家为媳妇时,被姜氏压抑的事情都是真的,直到现在,姜氏还一如既往的欺辱殷茹。
“燕王!”
殷茹向射箭方向看去,萧阳披着玄色大髦站在门槛以后,他身边的侍卫单膝跪拉弓,锋利的箭尖对着殷茹和镇国公主。
殷茹适时的表示出很受伤,泪水莹莹,提着帕子小声的低泣,好似即将破裂的娇花,却仍然固执在枝头绽放。
“该是姜太夫人羞于同抛夫弃女,利诱萧大人的祸水为伍!”
殷茹和镇国公主从地上爬起来,拍掉身上的雪,两人脸颊羞红,难堪的手足无措。
萧阳仿佛没看到他,直径向前走,同越王擦肩而过期,说道:“送客!”
殷茹颤抖着,死死咬住嘴唇。
恰好同被请过来的越王碰个恰好,越王如有所思,轻笑道:“真不轻易能见萧侄子一面。”
把越王叫来处理这等小事,她岂不是更加丢脸?
越王摆摆手,感喟:“我本也想分开,平郡王府不是我们待得地儿。”
萧阳的陪侍底子不睬会镇国公主,领命而去,镇国公主焦急解释:“这件事是曲解,曲解!”
“笑甚么!”镇国公主怒了,这群人有没有怜悯心?莫非分不出是姜太夫人傲慢?欺辱殷夫人?
“哈哈哈,哈哈哈哈。”
萧阳目光落在门口跪地的人群上,“起来发言,倘如有事理,本王代岳父请诸位入府喝一杯喜酒。”
“本公主倒要问问你们笑甚么!谁敢再笑……”
接着殷茹便飞扑上去,揽住镇国公主,本是要为镇国公主挡箭,谁知脚下一滑,身材一软,拽着镇国公主一起跌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