镇国公主嗤之以鼻,却也被祖父说动了。
“臣妾,臣妾做不到啊。”
“拿着。”楚帝执意交到赵皇背工上,“没有兵符,朕也不放心把小皇子交给你,秀儿,别孤负朕。”
“臣妾服从。”
水润的眸子隐含无悔的密意。
赵皇后提着帕子呜呜抽泣,仿佛生离死普通。
“臣妾……臣妾不感觉委曲,只要陛下信赖臣妾……”
他的儿子需求时候,比及即位的皇子再大一些,会有机遇同这些人一争。
“别让萧越太难堪。”
楚帝悄悄抚摩赵皇后的头发,眼睑半闭,把这么乱局交给赵皇后,他过意不去,顾衍在他活着时候就敢登上赵皇后的凤辇,他作为男人如何不气?
赵皇后倒是此中的关头,毕竟她同顾衍,同顾明暖都有干系。
楚帝一把推开赵皇后,“朕对你希冀很深,你本日这番话让朕极其绝望,你倾慕朕,就要遵循朕说得去做。”
赵皇后好似被吓到,几番推委,不敢去接兵符。
赵皇后扑倒在楚帝面前,痛苦失声,“臣妾只是平常的女子,只愿常伴帝侧。”
“……祖父。”镇国公主一脸不甘,被萧爷的人包抄又如何?
他是人多,可她就是看不惯萧爷放肆放肆的模样,好似祖父他们亏欠了萧爷一样,就算是萧爷以汉王的身份不也不敷为惧,祖父并没亏欠汉王。
萧爷只是来为萧阳出气的,此时他弄不死越王,见他们有退意,撂下狠话:“你最好给我记着,少动鄙陋的心机,你该明白,有些人是你一辈子攀附不上。”
“皇上。”
在现在的帝都,论麾下的精锐的数量和质量,萧爷只服萧阳一人,越王都是看不上的。
楚帝摸索着兵符,有不舍,有徒然,亦有几分庞大的情感,当年他就是从先帝英宗手中拿过兵符的。
悔怨不该把越王召返来,本觉得多个助力,成果倒是好处都被萧越抢走了,朝廷的局面更加庞大,反倒有机遇篡位的人更多了。
“算了,算了。”
苏公公站在屏风外,轻声把夏侯静小产的动静奉告楚帝。
“秀儿,你在朕心中是最纯粹的,朕并不凡夫俗子,不在乎那些礼数,朕只在乎能不能完成朕的嘱托。”
“伤了你的心,她该罚。”楚帝轻捏赵皇后的鼻尖,“没用的人不值得你怜悯,秀儿,坐在朕这个位置上,决不能心软。朝廷后宫只要两类人,一是为朕所用,二是废料,能为你所用的人,你就恩赏他,至于废料,连逗你高兴都做不到,早早打发了也就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