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帝病重,姜氏便经常抱着孙儿入宫,总该让孙儿们见见亲娘。
“娘娘,镇国公主不对劲越王安葬的位置,想更靠近主陵。”
这不本日也不知谁刺激了她,又怕孩子不孝敬,不听话了。在萧阳看来这些题目都不叫事儿,他的儿子还能不孝敬?他还教不好儿子?
“祖父本不在乎这些俗礼。”镇国公主哭得双眼肿胀,祖父俄然间没了,统统事情都压在她头上,萧越成了她独一的支柱。
因镇国公主的婚事,越王的葬礼略显草率,不过该有的议程还是有的,都城勋贵重臣府邸门口都摆上了路祭。
姜氏走出去,身后的奶娘抱着她爱若珍宝的一对孙儿,沉稳的说道:“你还不如问我。”
赵皇后笑道:“那您说,越王是如何的人?”
姜氏悄悄翻了个白眼儿,有点怜悯孙半子有这么个岳母,今后还要多心疼孙半子一点。
赵皇后玩味的一笑:“他说越王死了反而稍遭一会罪,刚传闻时,我还觉得他……算了,那是他们的恩仇,我只看好皇宫,谨防萧越就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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俄然,赵皇后起家渐渐踱步,思前向后,看向宫尚宫,“你感觉越王是个如何的人?”
姜氏哼了一声,“小暖若不是有身,精力不济,她必定比你我更先想到越王……有能够装死。”
姜氏按着额角,“小暖闹起来,也只要孙半子受得了,偶然我都恨不得对她来上一巴掌,都是有过喜的,谁似她又娇,又作。”
等孩子出世,萧阳能够同儿子说,他全程伴随小暖。
当他整颗心都在小暖身上时,小暖乱发脾气都是斑斓的。
比及一行人远去,萧焱从侯府侧门走出来,望着满街的白幡,他是筹算设路祭的,去问小叔祖时,小叔祖只是冷冷的看过来,萧焱便不敢多说一句。
顾明暖有身后,脾气变了很多,许是处理掉最后关于萧阳出身的费事,她变得更家随性,时而欢畅,时而感慨,时而堕泪,时而大发脾气。
在都城有些事情只要男人才气办到。
姜氏总算是找到启事了。
“镇国公主财大气粗,嫁奁丰富,给她的犒赏减免一半,热孝期间结婚,也亏她能承诺?”
这还不像?
越王的葬礼说不上昌大,又因楚帝病情减轻,不好大肆筹办,赵皇后只是以楚帝的名义派人祭奠了越王一番。
萧阳悄悄抚她仍然粉嫩的脸颊,凝睇她眸子,我情愿宠啊,管得着嘛,宠着宠着就成了风俗,旁人感觉小暖又能作,脾气古怪,萧阳却感觉她活泼,新鲜,与众分歧的胡搅蛮缠自有一番神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