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皇后笑道:“那您说,越王是如何的人?”

衍儿真是刻苦了!

姜氏按着额角,“小暖闹起来,也只要孙半子受得了,偶然我都恨不得对她来上一巴掌,都是有过喜的,谁似她又娇,又作。”

萧越做了睿郡王,又是镇国公主驸马,应当不会再来夺他的爵位,他没长辈们的野心,守住到手的爵位便可。

因镇国公主的婚事,越王的葬礼略显草率,不过该有的议程还是有的,都城勋贵重臣府邸门口都摆上了路祭。

这不本日也不知谁刺激了她,又怕孩子不孝敬,不听话了。在萧阳看来这些题目都不叫事儿,他的儿子还能不孝敬?他还教不好儿子?

偶然候姜氏都受不了很能作的顾明暖,指着萧阳道,都是你宠的!

姜氏哼了一声,“小暖若不是有身,精力不济,她必定比你我更先想到越王……有能够装死。”

别人家妊妇只在口味上有所古怪,脾气还算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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